鸮》之咏,无损于吾。哈哈哈,虎头所言甚好,这才是帝王心胸,甚得我心,甚得我心。”李渊品了片刻李恪的话,竟一下子笑了出来,似乎放下了什么,朗声笑道。
李渊原本究竟在纠结着什么,李恪此前不知,但现在李恪明白了,李渊原本纠结的,放不下的就是当年的玄武门之变。
玄武门一事,李渊失去了自己的长子,也丢掉了权位,他不止为眼下,他也常常想着百年之后旁人又该如何去看待他这个开国皇帝。
李世民文才武略,举世无双,作为李世民之父,虽有开国功业,但也难免被李世民掩盖光芒,再加之玄武门之事,便更是如此了。
不过李恪所言,却又叫他想开了许多,他堂堂开国帝王,起于乱世,又何必去在意那些市井之言?
“咳咳咳...”
李渊刚笑了两声,又咳嗽了起来,平息了许久方才止住了咳嗽。
“祖父仔细身子,切莫轻动喜怒。”李恪一面轻轻为李渊抚着后背,一面道。
李渊轻声笑了笑,拍了拍李恪的手臂,对李恪道:“你说的很好,想不到使我沉郁数载的心结竟叫你短短几句便解开了,早知如此,我便该早些问你。”
李恪闻言,笑着回道:“若非眼下如此,孙儿怎敢同祖父说这些话,若是眼下如此,孙儿纵是说了这番话,祖父又如何听得进去。”
李渊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也明白了李恪的意思,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也是。”
接着李渊顿了顿,又对李恪道:“我答应助你一事,便一定会做到,只不过不是现在,再过几日,你便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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