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石影说什么来着?被爸骂抛弃,爷爷奶奶病逝,被姑父嫌弃,自己刚刚又说些嫌弃他拖后腿的话,把他驱赶远离自己。
真的是有些残忍,但是两人不会有未来的,回去也是有着巨大的年龄差。金刚狼都跟老婆离婚了,爱情哪里能相信呢!以后就专心干活吧!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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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观察太阳日照时长,预估再过三十天左右可以开始春耕,在此之前可以做些翻土、除草的活儿。
其他五个部族的族长自然是不同意族人跟着陶夏去打仗。她们意识到族人与部族间的牵绊越来越少,眼下更是想把族人牢牢控制住。
正如牛顿第三定律所证,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族长们越是想把族人按住听话,族人们越是反抗。
这样博弈甚至上升到了长辈与晚辈、女性与男性之间的对抗。
有人扬言要脱离部族:“有了军功,我就能效仿蒲草,找个女人单过,再也不用听你们的话,看你们的脸色,被你们安排做事了!”
有人劝阻:“你先别嚷嚷!眼下族长还没同意咱们去挣军功挣奴隶,万一闹翻了,没了部族的支撑,咱们又不是城邑官吏,没有城邑给予的权力,根本活不下去!”
“都怪那些老女人!”
“你这么说就过分啦!没有老祖母,你早就饿死了!”
整个城邑简直闹翻了天。
陶夏不便出面斡旋,便让蒲草、菱角、水浪这些其他部族的城邑官吏在部族内部沟通协调。
最后,总算是在出征前把战斗兵凑齐了。
辎重兵的募集异常顺利,野民部族都挤破头想参加这场战争。一来辎重兵负责运送粮草,没有上场拼杀的风险,二来还能跟陶夏示好,简直一石二鸟。
城邑其他部族闹哄哄的,反观陶姓部族这边却训练有素,整个聚居区像是一座军营。
城邑中的女人暂停了纺线织布之类的事,所有年轻女人每人分了些箭杆和羽毛,另有一组女人熬煮鱼鳔胶开始黏合羽箭。
完成这些后,每个女人又用小陶盆炒制大量的干豆粉和麦粉,缝制简单的干粮袋。
男人们则用铡刀将干草堆好,炼铜炉暂停了农具锻造,全力制作各种兵器。
忙碌的十五天很快过去。
出征这天,风和日丽。阳光照亮了整座城邑和整片田野,数百名士兵齐聚在城门外,准备踏上征途。
他们身穿坚固的盔甲,手握锋利的兵器,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当鼓声响起时,一部分士兵们纵身上马,队列整齐地沿着田垄向远方奔去。另一部分士兵列队开到房河边登船,顺流而下。
船队与骑兵保持同样的进度,每天岸上扎营,同餐同宿。
脚程十天路程,照这样的速度,三天可达。
根据前方斥候回报的军情,藤萝部族在房河下流烧出了大片的荒地,并且盖出一片村落,村落住了先行烧荒的两百多人,均是轻壮男女。
陶夏和陶春两人根据情况,及时调整战略,商量出了新的作战方案。
第一战,一百名骑兵加上五十名步兵,趁夜偷袭河边新建村落,
夜幕下,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村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也为陶城的士兵做了最好的掩护。
步兵拿出了一个冬天苦练投掷石块的训练成果,扔完炸雷,立刻撤回。
原本静谧的村庄被一阵阵爆炸声打破,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爆炸的威力将藤萝部族的木帐篷撕裂,木头顷刻间东倒西歪。
藤萝部族的男女被惊醒,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但无处可逃,骑兵已经纵马攻入了村子。
随着炸雷的爆炸,陶城发起了正式的攻击。他们手持长刀,逼向村子的每个角落。
一些人试图反抗,他们拿起身边的石斧或者是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只有极少数人拥有铜制兵器。
然而,这些无力的抵抗在马蹄踢踏和长刀的冷光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血腥和恐惧迅速笼罩了整个村庄。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它像野兽一样无情,像地狱一样恐怖。
“扔掉武器,抱头跪下,投降不杀。”
陶城的骑兵只重复这一句话,在几通砍杀之后,藤萝部族的男女逐渐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放弃抵抗,跪在地上颤抖哭泣。
就近十人一串,被绑成了十几串。
俘虏之中独剩一人站着,大声喊着陶夏的名字。
陶春辨声靠近,认出那人是黄叶,让人把他单独绑了起来,带去见陶夏。
夜袭结束,俘虏藤萝部族一百八十多个男女,己方仅一人被弓箭射中后背,一人被石斧砍杀小腿,其他没有伤亡。
陶春带人清理现场,发现村里根本没什么入眼的战利品,略微有些失望。
斥候打探到山林中的三个聚落中所剩的有生力量合起来不超过两百人。
陶夏估计红叶会把奴隶拉出来做垫背。
果不其然,第二天陶城士兵弃马进攻山寨的时候,遭到了奴隶绵软又敷衍的抵抗。
有炸雷助攻开道,半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