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母亲不过是我祖父名义下的嫡长女,实则毫无任何血缘关系。不然你以为,我祖父舍得让自己的亲身女儿远嫁到你云朝,自是不肯。不过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能为两国换得姻亲关系,外加两座城池有何不可?”
“你外祖母曾是我祖父拜把兄弟之妻,兄弟之妻怎可再自立为妻。更何况一国君主之妻,乃当朝王后。已嫁作他人妇的女人,绝不可能成为象征着母仪王朝的王后。所以我祖父娶了你外祖母为妃。本是抱着照料过逝兄弟之妻女的念头,并无他想。为你外祖母和你母亲,寡母孤女二人觅得一个安身之所。我祖母去世的早,留下我父帝这个独子还有我的几位姑姑。自我祖母去世,祖父日益想念,王后之位一直空出未有他人,没过多久,祖父也过逝了。祖父过逝前将皇帝之位传于我父帝。”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林薛眉间竟有几分落寞,看起来他对他祖母竟有几分真感情。不过他的祖父对他的亲祖母竟有痴心。如果我云朝那开国皇帝老儿那毒计,大漠荒原的王族和子民,一生只会拥有一位妻子。这是多么美好的佳话啊。我虽是云朝儿女,但我并不赞成,本朝开国皇帝大兴后宫、号召人丁兴旺这一说。怕不是和大漠荒原的皇帝老儿抢女人失败,于是乎发疯了吧。
大漠荒原与云朝不同,不信佛强者之争,一般是由当朝国君,即位十年之内立东宫太子,东宫太子多为“王后”所出,再不济就是自己宠爱的后宫“妃”所出,绝非“妾”所出。
怪不得那蛮邦“蛮女”白罗不愿嫁于那小王子为妾,非的委身于我父皇。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勾引我父皇吧。如此看来当初的那个小王子,也就是我最开始以为的便宜舅舅,林薛的父帝。
还真是便宜舅舅啊!不过还真是,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我那便宜舅舅,也就是大漠荒原当今国君林磊,怕是恨死我父皇了。因为我父皇抢了本该成为他后宫的蛮女。
等等,林薛先前说奉他父帝之令,携我入大漠,探视我那久病尚未痊愈的外祖母。我与那便宜舅舅哪来的情分?这怕是拿我做人质了吧!怪不得,我醒来便身处马车之中,旁边没有任何贴身侍女。只有人质才是这种待遇吧?!可我是和亲公主,几年后本就要远嫁到大漠荒原。林磊这个皇帝究竟在小什么?此去只怕前路多艰,自身难保。
那米酒也有问题,寻常米酒并不会醉人,但米酒呈乳白色,可伪装成豆汁进入祭司府中。那米酒怕是别有用心之人摆放在我面前的,恐怕那米酒之中还有迷药,导致我醉酒不醒。
如今,我该如何脱身呢?恐怕我也脱身不了,只得乖乖的当好这个人质吧。要是皇兄在就好了,突然好想见皇兄,要是昭哥在,决计不会让这些人欺辱我。
看来润弟年幼尚且保不住我,母后必定不知道我被作为人质送出去了,否则绝不会风平浪静。母后与父皇数载夫妻,母后又是皇后。可刚刚那林薛说,我母亲和我外祖母,看来母后在宫中也人微言轻。
可我竟被蒙骗到此,该说过去的我,天真懵懂也好,还是蠢笨不堪。大概我心里面是清楚的吧,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罢了。我看了看我掌心的伤疤,伤疤年岁已久,不像刚刚长好的肉粉色,只留一道淡白色的伤疤。但这疤痕也挺严重的,数年之久也淡化不了,估计这辈子也消失不了了。
正当我忧愁时,马车外响起一道我熟悉的声音。“尔等来者何人!夜色已深,却是要离开我云朝边界吗?”
“是皇兄的声音,太好了我有救了。皇兄救我!”我在心里面暗自说道。突然,林薛把我搂抱在怀中,顺势脱下了我的外袍,只留一件里衣。
登徒子好不要脸,一朝王子竟如此作派,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