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苗石兰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力。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裙子,宛如一朵枯萎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她的脸色苍白,消瘦了许多,看上去十分憔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赵青萍打量着苗石兰,面露怜惜之色,有些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指了指摆放在一旁的佩剑,道:“这些佩剑,你挑一柄吧!”
苗石兰抬起头,她的目光如同寒冷的湖水,带着一种触不可及的淡漠。她瞥了一眼那些光彩照人的佩剑,每一柄都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仿佛能扫平一切阻碍。她只是随意地拿起了一柄短剑,道:“就它吧。”
赵青萍点点头,道:“好!那你收好吧!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尊重你。”
苗石兰点点头,转身就走。
赵青萍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跟随着苗石兰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看着苗石兰一步步走向远方,那个曾经陪伴了她许多夜晚的朋友,如今却要离她而去。
赵青萍的眼睛慢慢变红,眼眶开始湿润,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悲伤和不舍。
“石兰,我希望你好好活着。”赵青萍突然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真挚的期盼。
苗石兰的脚步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了顿,但她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继续前行。
赵青萍擦去眼角的泪痕。她并不想哭,但她内心的痛苦和不舍像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分离,这个词,总是让人厌恶又无奈。但她清楚地知道,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无法预料的转折和别离。
赵青萍随手拿起一把锋利的长剑,转过头,和梦如对视一眼。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的眼神已经传达了一切。
她们迅速行动起来,身法轻盈而迅速,杀向了偷听者的位置。
白鹮躲在库房的窗户后面,听到着外面的动静。他察觉到有人急速靠近,便准备躲起来。然而,就在这时,赵青萍和梦如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一前一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赵青萍面色阴沉,让她整个人显得十分冷酷,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白鹮,仿佛将要看穿他。
白鹮笑得轻松愉快,好奇地问道:“郡主,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赵青萍眯着眼,声音冷漠:“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想把这个东西交给郡主,希望你能喜欢。”白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轻轻地扔到赵青萍的脚下,无辜的脸庞透露出深深的疑惑。
赵青萍心中一动,剑尖挑开了那个精致的荷包。随着荷包被打开,她看到了一颗颗的种子,瞬间明白这是白鹮在向她暗示白鸽的去向。
梦如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忍不住道:“郡主,这人一直在我们身边潜伏,行为鬼鬼祟祟,肯定有所图谋。这样的人,我们不如直接杀了,以绝后患!”
“梦如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鹮故作懵懂,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轻描淡写地道:“我如果真的有心要对你们不利的话,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下手,又何必等到今日呢?你们又不是我的对手。”
梦如的目光在赵青萍身上轻轻掠过,她的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她轻声细语地道:“是不是对手,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白鹮和梦如,都是高手,各自擅长不同的杀人招数。白鹮的招式诡异多变,角度刁钻,让人难以捉摸;而梦如则是直来直去,攻击直指对方的致命弱点,毫不留情。
白鹮不断躲避着梦如的攻击,而梦如则紧追不舍,逼迫白鹮不断后退。
就在此时,赵青萍从怀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弓弩,迅速瞄准了白鹮,手指轻轻按动了弓弩上的机关。
“郡主……”白鹭的肩膀处被一枚银针精准地扎中,不禁痛呼出声。
梦如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归鞘,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她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冰,让人感到刺骨的冷意。
赵青萍则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看着白鹮,淡淡道:“你还不走?我想,你身上的毒应该足够向你背后的主子交差了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
“郡主,我……解药……”白鹮闻言,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委屈地看了赵青萍一眼,仿佛是在寻求一丝丝的怜悯和帮助。
“别装了!”赵青萍冷冷地白了白鹮一眼,语气冷淡而坚定:“毒解了,你怎么回去交差?别忘记告诉你的主子,库房这里防备森严,恐怕藏着什么秘密。”
白鹮无奈,只能先离开了,心里期望不是什么厉害的毒素。
待白鹮离开视线之后,赵青萍将手中的弓弩收起,轻叹道:“他们做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确实厉害,但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造出我真正需要的东西呢?”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
梦如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郡主,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引他们来查库房里的东西,万一被发现……”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后果的恐惧。
赵青萍的表情瞬间如同乌云密布,冷若冰霜。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