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我不穿裙子,就当我没认真啊,我本来就不穿裙子。”
“你的重点怎么老是搞错,不是你穿不穿裙子,我当然知道你不穿裙子,你就是穿裙子来也不代表你就认真了啊。”重新坐下的李胜基说她的问题出在态度上,“你没把我当男人,女人男人的那种男人,你是抱着交个朋友的态度来的,那哪是相亲。”
这点郑谦益还真没办法反驳,她确实是抱着交个朋友的想法来的,虚心求教,“那怎么样才算是想要见男人的态度呢?”
本指着她会再反驳,已经准备好要再掐一场的李胜基没想到她瞬间躺平,反倒被问住了,纠结着憋出一句,“穿条裙子?”
竖了个中指表达态度的郑谦益鄙视就写在脸上,李胜基讪笑,“我又不是女的,怎么回答你。”
单说性别是女人没错的郑谦益一声长叹,她难道非得变成少女才能寻找到一号吗?那游戏也太狗了,玩个屁啊。
兄弟突然就丧的很,李胜基只能安慰她,“我没有说你这样不好的意思,是我审美有问题,太大众了,太普通,肯定有人喜欢你这样的啊,审美跟高级的肯定能欣赏你的美。”
瞬间直起腰的郑谦益怒视他,“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爹我不帅?!”
“帅!绝对帅!”李胜基就差给帅气爹鼓掌叫好,问题是,“你又不是要跟男同性恋谈恋爱,帅有什么用?你属于人性美,无敌正义,无敌帅气,帅炸了,可我们这些普通男人没办法跟比我们还帅的人谈恋爱啊。”
坦率承认自己审美‘垃圾’的李胜基,对兄弟的恋爱道路担忧起来,想一想都觉得未来很曲折,“我不是跟你说,我会答应在时哥来是因为你是好人么,那不是调侃你,是实话来的,我回来就是冲着你是好人。”
“我单身,年纪也到了,你人真的非常好,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不分男女,你是绝对能被称之为好人的人。跟好人见一面,看看有没有发展的可能,没人会排斥的,我也不排斥。可真的跟好人恋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李胜基怕老是搞错重点的朋友又想歪,让她代入一下自己,“你就当你是我,你的相亲对象是个非常好的人,对全世界都好,出去随便碰到谁都会被夸是好人。可你们就是没火花,你们可以歃血为盟,当场结拜,就是拜不了天地,理解吗?”
重点老是搞歪的郑谦益理解的方向的是,“天地拜不拜无所谓,洞房你愿意入吗?”
“呀!”
“sorry~”
相亲相来的兄弟不愿意入洞房,郑谦益也不能把人打晕了强上,但她还是想再努力一下,“如果我抛弃恋爱,只是想找个人上床呢?”先判断一下游戏到底是不是走黄色路线。
这话说得李胜基都听不懂,“你嗑药了吗?”
“我想破|处。”
“呀!”
李胜基上手就给了兄弟一下,“好好说话!”
反手打回去的郑谦益说得可真了,“你就说你乐不乐意吧。是兄弟两肋插刀,兄弟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当场绝交的李胜基坚决不乐意,生怕嗑药的郑谦益搞事,特地说你别乱来,不就是男朋友么,我给你介绍。
一号还没找到,红娘又多了一个的郑谦益唉声叹气的回家了,乙女游戏什么的,太坑了,玩不起来。
游戏没搞出什么结果来,事业线出了新支线,郑谦益盯了很久的一条支线。
当年郑律师转战郑记者的‘勇士战役’表面看起来是勇士大获全胜,实际上邪恶势力并没有被一棍子打死。济世集团是成为昨日黄花没错,可集团旗下的产业只是卖出,并非被政府收缴,外围打手能定罪的全员被抓,不能定罪的那些主犯全员出逃。
换而言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郑谦益一直盯着呢。她确信这帮人会再回来,济世集团是没了,济世教却一直存在,哪怕他们已经被定义为‘异端’,可南韩众多宗教中被定义为‘异端’的教派多了去了,还不是继续发展教众,国家政策是宗教自由,人家没犯事,就不能抓。
别想着什么大面积曝光后,看到曝光的教众就会脱离教派。要真那么简单就能让人回头是岸,还叫什么邪|教,太看不起邪|教的洗脑能力了。人家的洗脑能力强大到,谷歌上郑谦益的相关搜索词里都还能关联到恶魔附身,这是当初济世教的教主给下的定语。
作为‘恶魔’,郑谦益自己是无法去教派里做卧底的,进门一定会被群殴。负责去济世教做卧底的是刘智晟,这位已经卧底到都进入核心圈了,他还跟郑谦益吐槽过,她就不适合当记者,当记者太有名妨碍调查。
调查能力出众的刘智晟给郑谦益带来一个消息,当年她的真爱姐姐回国了,疑似要重操旧业。
“什么旧业?”
刚结束‘相亲’回家的郑谦益边开车门准备下车,边问对方,“卖|卵?”
“当公关啊白痴,卖什么卵。”刘智晟在电话里说,“她进了一家高端会所,每天都去。那边消费太高我进不去,只能拍到她进去出来的照片,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带着镜头进去看看?”
两位贫穷的记者在电话里商量要怎么进高端会所,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