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巨龙’,那她还是凉凉。可到底没忍住,翻了巨大的白眼,这家伙烦死了,压根没办法判断到底有没有喝醉。
“我没醉。”当事人强调。
崔幼澄又翻了个白眼,沅彬一把掐住她的脸,给她捏得嘴都嘟起来,还不忘再度强调,“我没醉。”
懒得搭理他的崔幼澄拽下他的爪子,脑袋往他肩膀一靠,闭上眼拒绝对话。她不知道这家伙是醉了硬装大佬,还是没醉搞事。她打定了主意,再也不坐他的车了!管他醉没醉!
沅彬没醉,南山上的那次他醉了,确实喝得有点多,但也没有醉到完全无意识的地步。他不可能在那样的场合让自己喝醉的,万一露出丑态没办法收拾。
那晚他喝多了是真的,很疲惫也是真的,心情也不好,哪哪都不顺。他根本不知道崔幼澄是这个项目的小作家之一,没人会关注一个项目里的忙内作家是谁,他同样没有关注。
等见到了人,还是在他需要冲人低头的场合见到崔幼澄,沅彬的心情很糟糕,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在他心情那么糟糕的情况下,崔幼澄还一脸恨不得离他三丈远的姿态,让他更不舒服。
怎么,姜东元跟你说我坏话了吗?有人在的时候还能装装样子,没人了,样子都不装了?
所有人都走了,饭店门口只有他们两,小姑娘跟身边压根没人一样,全身上下都写着别跟我搭话,沅彬差点给气笑了。
不搭话就不搭话,谁要跟你搭话。
沅彬醉了,醉得扭头就走,本想着直接去停车场,赶紧把人送走完事。还想着小朋友最好老实点跟上来,不然就把她丢山上喂狼。
哪知小朋友跟是跟上来了,离他超远,搞得跟山上的狼是他变的一样,生怕走近一点能被他一口吞了,这给沅彬气得,不走了。
不走了的沅彬坐在椅子上,怎么看那只小羊羔怎么不顺眼,勾着手指让羊咩咩过来,准备好好教训她一顿,知不知道什么叫前辈,一点规矩都没有。
羊羔的四肢退化变身蜗牛,爬得那叫一个慢,慢的沅彬火气逐渐聚集,越烧越旺盛,在蠢蜗牛终于爬过来时,醉酒后的理智被酒精侵蚀,等他回神,人已经在怀里了。
不夸张的说,沅彬当时酒就醒了,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十分怀疑妹子会直接甩他一巴掌。再怎么是前辈,人家是作家,演员搞作家?他被甩一巴掌真心是活该!
沅彬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挨揍,在她扭动着腰肢时眼睛都闭上了,脸还微微侧过去等着被打,手臂不自觉的扣紧是生理性反射,被打一定会疼啊!
哪知......哪知...哪知。
她不动了。
不动了是什么意思?害怕?不敢动?感觉不像啊。倒像是认栽的样子,为什么?
沅彬搞不懂,也不是很想搞懂,既然她不动,他就动了。他把脑袋埋入她怀里,为得是挡住脸上的惊诧,他没搞明白,她为什么不反抗也不挣扎,更没有甩他一巴掌。
也不对,她还是挣扎了的,象征性扭了下腰,跟没坐稳差不多。
沅彬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挣扎,甚至连句拒绝的话都没说,随后更是抚摸着他的背脊,不知道在做什么,安抚他?
为什么要安抚他?以为他喝醉了吗?
沅彬觉得自己喝醉了,醉的他不想动弹,浑身无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背后的手上。脑子里想的是他穿太多,如果这是夏天,那只手就能离他更近,而不是隔着那么多层衣服。
醉酒让他的胆子变大,大到试探着解开了外套一点点把人裹进外套里,再用大衣包住,完完全全的藏进怀中。
怀里多了个宝贝,宝贝又娇又软,乖巧的靠在自己的胸前,仿佛满心依赖的枕着自己,还搂着自己的腰,虽然动作感觉就是搭一下,但那也是搂着啊。
醉了,胆子大了,理智都不在了,就想问点实际的问题,比如你跟姜东元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沅彬开口,怀里的宝贝开始挣扎,他一下就抱紧了人怕她跑。他一动,脸上就被打了。那巴掌给他扇愣住,并不疼,就是被挠了一下,痒痒的,感官很奇妙。
“不舒服!”
挠他的羊羔冲他‘咩咩’直叫,叫得他松开了手臂,看她想干嘛,想跑吗?终于回过神,发现他们的状态不对了?
小姑娘没跑,小姑娘在他怀里扭啊扭,扭到了一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姿势。沅彬现在不觉得衣服穿得多不好了,还是多穿点安全,不然以他们的姿势,那家伙还一直扭,裤子太薄的话,他绝对会被甩巴掌的,这次不是轻轻挠一下了,肯定被打得满头包。
沅彬不敢动了,话也不敢问,脑子里思绪满天飞,嘴巴闭得死紧。中途他看见了经纪人过来,一手按住迷迷糊糊的小朋友的后脑防止她回头,一手隐晦的冲经纪人摆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等经纪人走了,怀里的姑娘哈气连天的貌似是困了。沅彬有点麻爪了,一边想着他是不是应该起来把困了小朋友送回家,或者带回自己家,一边又想着,他起来之后说什么呢?
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的沅彬更不想动,怀里有了珍宝,一动就会跑,谁会想动?
沅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