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俊美,气质高贵,站在那里仿若一幅精美的丹青,四周的一切都成了布景,他漆黑的眸子此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两人对视,他还刻意的挑挑眉,似乎在问她做什么。
姩姩想挖个洞钻进去。
很好,她又一次在谢长薄面前社死了。
她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脑袋不去看眼前的人。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曹仁没好气地问。
这里是苏姩姩的房间,他也不好进来,因此只是站在门外。
早知道就不带后面的两个人了,现在可好,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他往姩姩身上瞥了一眼,青衣少女羞耻地垂着脑袋,衣衫凌乱,发髻早就乱成了一团,还有鸡毛插在头上,怎么看也不像个世家培养出来的小姐。
还挺接地气。
当然自家女儿形象更糟糕,头上的梅花花瓣都给薅秃了,鸡毛乱沾,红色的袄子皱巴巴的,脸上还沾着灰尘,就这还笑得贱兮兮的,曹仁简直不知道她随了谁。
“爹,我这不是跟姩姩闹着玩呢嘛。”
曹阿月自以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集中生智的解释道。
她肯定不能说实话,不然她爹跟丽姨肯定不会放过她,姩姩可是丽姨看好的儿媳妇。
她伸手去扯姩姩的袖子,朝姩姩各种使眼色,暗示她不要说错话。
姩姩抬头看她,心中冷笑,语气故作惊讶:“阿月,你眼睛抽啦!”
谢长薄用尽全部力气,才勉强压住了疯狂上扬的唇线。
他眸中含笑地看着狡黠灵动的少女,突然觉得娶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曹阿月一听,立刻急了,眼珠子开始乱飞。
“苏小姐,是不是阿月她欺负你了,若有什么你不用怕,但说无妨。”宋鹤年神情关切的询问。
姩姩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被硬塞的未婚夫。
“鹤年哥哥,我没有,”曹阿月急忙解释道,她又扯姩姩的袖子,“姩姩你解释解释呀……”
曹仁阴冷暗含压力的眼神也朝她扫来。
静默了一会儿。
“当然没有了,”姩姩故意慢吞吞地说,“我和阿月闹着玩呢。”
“曹阿月,你跟我回去!” 曹仁语气不容置喙。
曹阿月别别扭扭看了姩姩一眼,跟着曹仁走了。
宋鹤年也对着姩姩微颔首,转身离开。
送走了这些晦气的人,姩姩也准备关门换件衣服。
“苏小姐,”谢长薄伸手抵住门,他垂眸看身前的少女,“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姩姩诧异抬头,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将他拉进屋子。
谢长薄也跟着少女的力道进了屋里。
姩姩往门外左顾右盼地瞧,见没有可疑的人影才关门进了屋子。
“本王的人在外面看着。”
一转头,谢长薄已经坐在了圆桌旁,反客为主的提起桌上的茶壶倒水喝。
“早说呀,吓死我了。”
姩姩也走到他对面坐下。
谢长薄提着壶把儿的手修长结实,攥紧用力时青筋微凸,流畅又充满力量感,姩姩不可自抑的想起昨日,那双手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擦最娇嫩的皮肤时带来不可抑制的舒爽。
她的脸颊又升腾起滚烫的温度。
太尴尬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见谢长薄了。
姩姩垂下眸子,思绪乱飞间,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阴影。
她抬眸,惊异的发现是谢长薄起身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
“在想什么?”
少年的声音清冷温柔,如白雪击打红梅。
他将倒好的一碗茶摆在她面前。
“没什么,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姩姩强迫自己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年。
他皮肤是冷白色的,长睫浓密,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这样看着她,恍然有股深情的错觉,眼尾有一颗极小极小的黑痣,仿若山水画上留下的一点浓墨。
下巴传来一股力量,不痛,但强制姩姩扬起了雪白的小脸。
少年清俊精致的脸逐渐放大,直至粉唇被完全含住。
姩姩瞪大了眼,澄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头脑一片空白。
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谢长薄大手掐住少女小巧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来回碾磨,微凉柔软的唇像冻奶一样甜美。
小少女像一只受惊的幼猫,眸子睁得圆溜溜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好像真的炸毛了一样。
可爱又娇弱至极。
谢长薄眸中划过笑意,在她因为震惊而微张唇时,趁机将舌头滑了进去,像野兽一样疯狂舔舐她的每一寸血肉。
他只在暖香楼里见过男女亲.热,那里的客人在与楼里的姑娘调.情的时候,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那时他觉得恶心至极,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对一个女子这样做。
“唔、唔。”
姩姩空白一片的大脑终于因为不能呼吸回过神来。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谢长薄见状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姩姩的挣扎只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
明白挣扎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