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边缘,等着柳裴璟摸它。
“哇,这是你养的狗?”
楚华原本还未从春花二字跳出戏来,柳裴璟得意的点头之后,她又问,“那为何叫它春花啊?”
“它啊,是我捡来的。
当时我刚祭奠完我母亲,回来的路上就路过一片花海,里面传出嘤嘤的声音,走近一看是一只断气的母狗,怀里依偎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狗,恰好那时候还是春天,所以我就给它起名叫春花了。”
柳裴璟说这些的时候,语气轻松,可落在楚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分明在悲伤的路上遇见了另外一只可怜狗子。
这画面溢满了悲怆。
她摸着春花的脑袋,“幸好它遇见了你。”
“是啊,也幸好我遇见了它,它陪伴我五年了。”
柳裴璟搓了搓春花的狗头,“怎么样,它可爱吧?我告诉你,它可不是一般狗,它的鼻子还特别灵,有一次我丢了我娘留给我的香囊,都快把全府都掀了,最后还是它给我找到的,厉害吧?”
楚华点点头,由衷地说,“厉害。”
她满脸高兴,“真羡慕你,有属于自己的狗子了。”
她看向另外一侧的月季,“这些也都是你种的吗?”
柳裴璟笑道,“嗯,这些月季是我娘留下来的,我从十三岁起就一直学着养花养狗了,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上京的人都传我翩翩公子世无双,可谁又曾想我这浪得虚名的身份之下爱搞这些家常事。”
楚华闻了闻,“好香,这还当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我真羡慕你这么自由。”
柳裴璟笑着摇摇头,十三岁那年带回春花,真的哭闹了好久,父亲才同意他留下的,还要答应不能到处领出去逛。
母亲逝世后,这些月季渐渐地没人打理了,他生怕父亲就此忘了母亲,所以他每日都会护花照看。
他看着楚华清澈的眼睛,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一般。
若不是多了条春花,他的日子也别提多么百无聊赖了,除了字画诗词能藉慰一二,就在没人像今日这般与自己畅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