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他的榻(1 / 3)

楚华正笑着,却见柳裴璟神色一顿,盯着自己身后看,她察觉那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回头看见李之珩和丞相不知何时站在他们园子门口,一句话不说。

李之珩脸上渗着生人勿近的表情,目光从她脸上转到了柳裴璟身上,他嘴角勾起,“想必这就是令公子吧?”

丞相见到柳裴璟和楚华有说有笑的,一旁的黄狗还想扑掉篱笆冲他摇尾巴,他面上有些挂不住,语气不好意思道,“是犬子,让王爷见笑了。”

这下好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整个上京的都要知道他儿子在养狗了。

读书人还爱搞这些玩物丧志的。

楚华哪知道丞相在想什么,只发现他眉毛快扭成蛆了,心中想着,许是觉得自己儿子与她一个侍女玩在一起,有些丢人吧。

“过来。”李之珩命令道。

楚华恋恋不舍的放开春花,目光在柳裴璟身上流连一会,还是缓缓朝李之珩那儿走去了。

丞相打圆场,“既是王爷的侍女,在下也不好说教,不过王爷念在她年纪尚小贪玩也是常有的份上就不要过于严厉了……”

“丞相宽宏大量,不过这不听话的人,越是年纪小越是不能纵着,本王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继续叨扰府上了。”

李之珩转身离去,楚华便疾步跟上。

丞相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看着这二人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半晌他回头看着若无其事的柳裴璟。

“不是让你别老放这狗出来吗?”丞相叉腰指着柳裴璟道。

柳裴璟无辜道:“我没放啊。”

“你都把人家带到狗舍了,这和放出来有什么区别?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翩翩公子呢?”

柳裴璟转身离开,头也没回一下。

他爹就爱把养狗和他的生前名联系到一起,论他说了几百遍,他爹都不会听的。

好像至今为止,他爹只有这一个话题能和他聊的一样。

每次来看他,都说春花怎么惹事了,或者又拆家了,什么都怪春花,等他去的时候,春花都在安安静静的睡觉。

总之这些拿春花背锅的事情,他听来听去,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春花只是条狗,它做错什么了……

……

回府的路上,楚华以为自己要跟着马车走路回去了,结果李之珩还是让她坐上了车,直接打消了她心中的喜悦。

楚华忍不住转移李之珩的注意力,“那个……我想问,今天为什么要来丞相府?之前我们还要杀柳裴璟来着……”

“给你说亲。”

“什么?”楚华瞪大眼睛。

李之珩没有回答,楚华看见他又闭上了眼睛,车厢里陷入一片死寂。

可给她说亲?为何找丞相?难道要他儿子来给她一个侍女提亲吗?这不荒谬吗?

回到王府,李之珩吩咐她,“明日去城郊外行宫,你收拾一下。”

楚华远远看着李之珩走远的背影发呆,苍葭手里端着案板,上面摆放着明日出行需要的衣服,领着她回到自己的小院。

苍葭给她换下衣服,要她试新衣,那是一套金丝修边而成的裙子,仔细看能看出绣的是青鸟图案,外衬是玉色烟萝薄纱,里衣为纯白色,做工简约却彰显贵气。

“苍葭姑姑,明日他是要带我去见父皇吗?”

楚华摸了摸衣袖上的金边刺绣,腰上还带着金花芙蓉玉佩,衬得她整个人温雅大方。

“王爷自有安排,不是吾能揣测的。”

苍葭给她整理好衣服,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衣服合身。”

这时素采神色匆匆地走进来,附耳在苍葭边上说了几句,楚华有些疑惑,等素采走了之后,苍葭告诉楚华,“现在无事了,你先去暗楼处理要务吧。”

苍葭说完就走了。

楚华也没多想,只待晚上从暗楼回来的时候路过芙蓉堂听见风信气嘟嘟地说着什么。

风信责怪道:“素采,为何当时你不去布菜,让那楚华掺和什么个劲?现在好了,王爷胃疼又犯了,如今还发起了高烧……”

素采委屈的摇头,脸红的辩驳,“这不能怪我,原先王爷就爱带着她,后来布菜的事情一直都是默认她来做了,我,我……”

“都不许吵了!此事不许让楚华知道了,你们听见没有?”苍葭揣着双手出来,呵斥道。

风信和素采被这么一呵斥,立马安静了,二人神色虽然还是不满,但是不敢在苍葭面前再多说楚华什么。

楚华躲在柱子后面听的一清二楚,她想到白日里李之珩吃下的麻辣兔头,又喝了烈酒,碗里到处都是红通通的辣椒……

她从来不知道李之珩饮食清淡是因为吃不得辛辣食物。

她绞着手指,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可风信和素采还守在门口,心中打定主意,半夜再去看李之珩。

夜深人静,楚华偷偷摸摸地翻窗进到李之珩的房间,他的屋子宽敞,隔壁还有一间耳房,此刻风信值夜,应该在那休息了。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屋内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李之珩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般。

楚华第一次见到熟睡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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