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苏秦淡淡一语吐出,说自己是来让古晋联军撤兵,保全函谷关周全。
然王翦等大将一听,皆是一脸冷色,显然是不相信苏秦所说。
“呵,区区一个使者,也不过是能跑腿,能带话而已,除此之外,尔又能有何作为?”
“本将只是知晓一个使者不过是会替君王带话罢了,还会一些嘴皮子功夫,除此之外,便是毫无作为。”
“此番兵临城下,岂是尔等只会提笔写字,只会一些嘴皮子功夫的文弱书生能指点江山的?速速退去,若是尔想保全性命的话。”
听了此番话语,苏秦依旧是带着笑容,不曾动怒。
“呵,秦军士气不振,军心涣散,可谓是一盘散沙,如此下去,不出一月,秦军注定会痛失函谷关。”
苏秦一番话语,倒也是让王翦深信不疑,他也看出来了,秦军士气过于低落,若是振作不起来,早晚要被古晋联军吞灭,函谷关注定要被破。
他不可否认苏秦所得很对,秦国局势危也!
“苏秦使者,尔请回吧,速速躲避,敌军已经来了,到时候我等可不能保证尔的性命。”
“无妨,待得古晋联军到来,本使者去劝说他们,放弃攻打函谷关,撤兵后退,缓解尔等压力。”
“苏秦使者,战事在即,莫要胡言乱语,古晋联军决心坚定,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两句话而撤兵!
“呵,尔等不知言语力量,唇枪舌剑,一张嘴便可抵得过百万雄师,战争并不是只能以战争来制止,本使者待会出关劝说,尔等等着便是。”
苏秦话语落下,王翦刚欲反驳,然古今大军已经行至关外,士气如虹,黑压压的全是大军,伴随着漫天尘土,局势对于大秦十分不利。
王贲和蒙恬等大将皆是一脸心悸之色,望着远方敌军,心中打鼓,很没底气。
“古晋联军此番倾巢出动,怕是已经做好最后一战的准备了,前几日攻伐,我军士气大损,损伤惨重,此番怕是十分艰难。”
“传令下去,三军死守函谷关,若是谁敢后退一步,斩首,拼了命也要守住此关,这是陛下的命令。”
一时间,城头之上,气氛倒也是悲壮,王翦抽出佩剑,已经做好杀敌的准备,他镇臂高呼,以此鼓舞士气。
“众将士,若是白起元帅尚在,可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函谷关,如今他以战死,我们应当继承他的意志,将来犯者击垮,赶出秦国疆土。”
听此言,不少士兵倒是面露振奋之色,但是大部分秦军依旧是一脸慌乱,握着武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心中十分惊惧。
局势对于大秦来说依旧是不容乐观,王翦心知肚明,若是此战告白,若是函谷关失手,秦国定会灭亡。
古晋联军行至城下,与秦军相隔不足两百米,肉眼便是能清楚看到对方。
此时廉颇老将行在当中,骑着骏马,手持佩剑,满脸威严肃杀。
在廉颇身旁,更是有庞涓和张良等大将,皆是杀伐果断,满目威严,握紧了手中武器。
“王翦,你我之间也交战过数次,也算是宿敌,之前失利于你,今日本将可是要尽数讨回。”
听廉颇这么一说,王翦面露嗤笑,只是冰冷说道:“区区手下败将,何以畏惧,廉颇,尔莫要忘记,本将军曾多次打败于你。”
“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秦军龟缩于城中,不敢出城决战,着实是一大笑话。”
“都说秦军骁勇善战,本将看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龟缩城中不敢出来决战,又怎能配得上骁勇善战之说?”
“张良,莫要忘记之前本将军带兵攻打韩国,尔不也是只敢龟缩城中,不敢出城决战,大半疆土尽数被本将军所占领,尔有何资本如此说?”
“呵,然如今秦军却是龟缩城中,如此胆小之辈,何惧哉。”
王翦等人都是脸色骤变,如今秦军士气不振,他们作为统帅,却是被昔日败将如此瞧不起,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哼!若是尔等有本事,大可攻来便是,本将军不会让你们再进半步。”
“呵,好胆魄,王翦,待得本将攻破函谷关,届时,定要亲手斩你!”
两军叫阵,然气氛越发剑拔弩张了,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已做足准备。
不过正在此时,函谷关城头,苏秦却是示意曹正英将其送关外,后者自是没有多问,带着苏秦飘然落下,两人落在城外,更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古晋联军走去。
不远处,廉颇等大将亦是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皆是脸色一变,不知道这是唱的那一场。
“元帅,有两人朝我等行来。”
“本帅看到了,先暂且不要动手,看看他们是何意。”
廉颇冷声说道,而城头上,王翦等人一看,也都是一脸困惑,他们也不知晓苏秦究竟要做何事,为何会如此冲动。
“这大隋使者是想作甚?莫非他真的想凭借他一己之力劝退古晋联军吧?何其愚也!”
“他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只会写得几个大字,凭什么让古晋联军撤兵。”
王贲和蒙恬皆是没好气说着,对于苏秦此举,他们表示十分纳闷。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