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王翦方才还一副得意之色,苏秦随意的赞誉了几句,他便是飘飘然了起来,可谓是豪气壮志油然而生。
然此时,伴随着坏消息传来,古晋联军再度压迫而来,王翦一脸慌张。
如今的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倍感压力,古晋联军举动无常,时而异常凶猛,时而又退避三舍。
古晋联军并没有一直进攻,而是时而进攻,时而撤退,反复无常,也正是因为如此,弄得秦国大军人心惶惶,终日担忧。
之前若是古晋联军攻来,又得仓促的集结兵力,大军皆是倍感压力,十分畏惧,只要是号角声响起,全都一脸惊慌,像是上刑场一般!
王翦亦是如此,他作为秦军元帅,他比谁都要担忧,终日惶惶不安,就连休息都休息不好,每次睡下,听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便是会被惊醒。
如今伴随着消息传来,古晋联军再度攻了过来,王翦可谓是满脸惊慌,与方才那副得意之色截然不同。
甚至他都难以顾忌到一旁的苏秦,抽出佩剑来,脸色颇为凝重,这就要上战场了,但是他知晓,秦军士气肯定不会很高的。
“王翦将军,这是要去作甚?方才你不是说了有尔镇守函谷关,肯定能固若金汤吗?为何突然会如此慌张?莫非将军是在怕袭来的古晋联军?”苏秦说道。
听了此言,王翦脸色骤变,他自然是在惧怕古晋联军攻来,毕竟最近都是如此,反复无常,时而攻击,时而撤退,攻击的时候迅猛如雷,撤退的时候有干净利落。
秦军被如此反复无常的举动给打得人心惶惶,士气更是低落了。
所以听了苏秦这话,王翦倒是颇为尴尬,方才他才说了固若金汤。
“咳咳,古晋联军来袭,何惧哉,我秦军兵马充足,何惧一古晋联军,苏秦使者大可等候本将军的好消息便是。”
王翦披上战甲,顾不得多说什么,提着佩剑便是冲了出去,城中,一片慌乱,听到战斗的号角,秦军皆是慌乱无比。
王翦走出一看,见秦军慌乱无度,他冷声吼道:“尔等成何体统,速速披盔戴甲,拿起武器到城头去防守,若是此关一丢,尔等妻儿父母也要遭殃。”
秦军叫苦连连,最近半月以来,他们被反常的攻击打得措不及手,每次号角一响起,他们就惊慌无度,六神无主。
古晋联军攻势凶猛,每次上来便是全力攻击,使得秦军损伤惨重,惨不忍睹。
王翦慌忙召集大军,更是身先士卒,来到了城头,此处已有蒙恬和王贲在此,只是他们二人目光凝重,见远处大军压境,心中满是不安。
若是之前,秦军自然不惧,只是如今的战力,看到古晋联军那士气高涨的大军,那黑压压的军队袭来,他们都是一副恐慌之色。
“元帅,你可来了,这古晋联军又要准备进攻了,如今估计是已经集结了所有兵马,估计是要发起总攻了。”
王翦站在城头,看到远方黑压压的大军,他面色凝重,早在前几日,他便是感觉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了,如今古晋联军再度袭来,他心中更慌了一分。
“莫要惧怕,我等身为统领,可要以身作则,自当奋勇杀敌,做将士们的榜样,莫要当了那畏缩之人,令人瞧不起。”
王贲和蒙恬抱拳答是,他们绝非懦夫,哪怕是面临古晋联军百万雄师,也不曾有丝毫惧怕。
“古晋联军虽然士气如虹,然我军兵强马壮,他们想要决一死战,就如他们所愿,挫挫他们的锐气!”王翦大声喊道。
然将士们的回答十分无力,许多士兵都是仓促集结,甚至没能穿好盔甲,士气涣散,军心不振。
见此状,王翦尤为担心,若是古晋联军一心要破函谷关的话,怕是十分难以防守。
“元帅,这士气悬殊巨大,怕是此战十分艰难,你不是像秦皇发出告急的密函了吗?陛下如何说?”
“陛下并无表示,反倒是大隋的使者来到了函谷关中,然此番正面交战之际,一个使者又能做些什么,简直无稽之谈。”
“只是一个使者?还是来自大隋?他是何目的?如今战事紧急,陛下怎么能开如此玩笑,让一个使者过来,这是何意?”
“怕是陛下对于我等十分信任,相信我等能够镇守函谷关,不会让他失望,所以才会让一个大隋使者到此处来吧!”
“然行军打仗之际,区区一个使者,也不过是一个跑腿的无能之人,又能做些什么?”
王贲,蒙恬,王翦,他们三人在城头议论,然这些话语尽数被走过来的苏秦所听到。
“非也,非也,虽说本使者只是一个跑腿之人,却也不是尔等口中所说的无能之人,知道本使者此番来函谷关所谓何事吗?”苏秦淡淡说道。
见苏秦气度不凡,言语更是犀利无比,王贲和蒙恬都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然却也是觉得此番大战,一个使者并无任何作用可言。
“呵,既然尔承认是跑腿的使者,此番战乱,若是尔想要保全性命,躲在城中便是,此地凶险无比,可不是尔能待的地方。”
“此言不假,此处可是战场,可不比尔等之前身处的深宫之中,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