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跨上另一支,罗恩果断地把还在发愣的高尔也拖了上去。
“你再念一次!”德拉科拽着我的衣服央求。
我只见过邓布利多用水牢困住伏地魔,并不知道怎么用它来灭火,而且很明显:“这点水对厉火咒没用,除非克拉布自己解咒。”
哈利坐上扫帚回头催促:“走!马尔福!”
德拉科颤抖着把手伸向了浑身燃烧的克拉布,即使克拉布的身体已经几乎融进火里。
“马尔福!他没救了!”
我走到德拉科前面,伸手把克拉布推了下去。
德拉科像个小老头似的瑟缩了一下,我的脸映在他呆滞而恐惧的灰蓝色眼睛里。哈利把德拉科拽上了扫帚,我也跟着坐在后面,火焰在我们升空之后吞没了整片地面,粘稠的灼痛感还在舔燎着手心。
等韦斯莱亲吻你的手时,他会想起来你杀过人。
何止。
我们一行人灰头土脸地摔在走廊里,拉文克劳的冠冕此刻已经葬身厉火咒,还有克拉布。德拉科的手撑着地面,跪在那儿一动不动,高尔早就没命地逃跑。
嘶吼和惨叫越来越嘈杂,时间到了,就在我们找冠冕的时候,食死徒冲进了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