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迫跟着踮起脚尖:“她要跟我走,你看不出来?”
我简直气得要掉眼泪了。
乔治的眼神阴恻恻地钉在德拉科身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很难想象乔治能和凶狠这个词沾边。尽管知道某些人那儿流传着双胞胎“无恶不作”的口碑,我也一直都认为肯定是弗雷德起的头,乔治顶多是微笑着落井下石。
或许我也不够了解他呢?
韦斯莱先生和卢平教授紧紧扳着乔治和弗雷德的胳膊,一小部分食死徒跟着德拉科僵硬地挪动着步子——就在我的一只脚刚迈出霍格沃茨大门的时候,乔治猛地甩开韦斯莱先生冲了过来,后面剩下的食死徒马上和凤凰社陷入交火状态。
德拉科放下魔杖把我往回推了一把,我看见一道红光从乔治背后闪过,他踉跄了一下,转头把那个发起攻击的食死徒掀翻在地。
“乔治……”那个瞬间我只想跑回他身边去,如果刚才是杀戮咒怎么办,如果是杀戮咒怎么办?
但是一阵刺痛吞没了我没发出来的音节,五六只手按在我的头上,肩上和小臂上。一节刀柄留在腰侧外,我想抬头再看一眼,但是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刃上一定涂了东西……
“阿米库斯!主人说了要活的!”一个女人恐惧地开口。
“放放血死不了,”阿米库斯厌烦地说,“这小丫头片子我见过,很滑头。高兴点儿啊,德拉科!这是你的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