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在霍格莫德下车就在后面跟着了。
我们把三杯黄油啤酒和一大份鱼薯条放在了桌子上,他们两个都忌惮着我的坏脾气没有先开口,但这不妨碍黄油啤酒很好喝:“怎么了啊,我不也和你们两个出来玩儿了吗?”
“你觉得韦斯莱和那个女的的关系能跟我们比?”德拉科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别自欺欺人了,我们是你的朋友,而他是瞒着你和别的女生约会!去他家过了一个暑假,然后他再对你做点简单无聊的蠢事,这就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了?”
西奥多捂着脸叹了口气,德拉科继续说他的。
“段里,你怎么在这种事上就变傻了?你知道光斯莱特林就有多少男孩儿排队追你吗?我真看不出来韦斯莱有什么好的,”德拉科说到这儿看了看西奥多,似乎在征求他的肯定,但是西奥多只是咳嗽了一下,“你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你没和别人交往过,我看他倒是不耽误……”
“是啊,反正我就是这样。”我把叉子放下了,“一直被推来搡去,只要有谁对我发发善心我就会对他感恩戴德一辈子,我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就是这么简单无聊的蠢事,你有做过吗?”
“我怎么没有!”
“你除了动不动跑来我面前抱怨,就是事后和我说,对不起段里,我后悔了段里。如果知道某句话会伤人,那就别说它!”
“怎么,所以韦斯莱出轨也成我的错了?”
“别吵了,你们两个!”西奥多咬着牙劝,老板罗斯默塔女士正好奇地往这边望呢,围观的人里包括那个尾随而来的女巫,“别吵了,回去有的是时间问清楚,他要是解释不了,我们不会放过他的。”
西奥多挨个瞪了我们一眼,德拉科颇为委屈地别过了脸:“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抱歉。”其实我不想说抱歉,但是西奥多一直等我说出口才低头重新叉了一根薯条。
回去的路上我和德拉科友爱异常,谁都不想再挨西奥多的眼刀。
“呃,段里,这些东西会不会太重了,要不要我帮你拿?”德拉科看着我装羽毛笔的袋子问。
“不用了,谢谢,你把你买的魔法胶水放进来也没关系。”我赶紧把袋子打开。
“噢,我的口袋放得下……”德拉科说这些话似乎有点儿噎得慌。
“我把我的信纸忘在三把扫帚了!”我对着袋子翻了翻宣布。
“陪你回去拿。”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看停下来。
“不用,你们先去找马车吧,我一会儿就来,”我冲他俩挥挥手往大路上跑,“我马上回来!”德拉科看样子想跟上来,西奥多拉住了他。
初冬的小巷洒满了枯叶,又是返校的时间,周围的行人更是少得可怜,我在接近大路时拐了个弯儿。
“咔嚓”,“咔嚓”……枯叶破裂的声音响得格外轻缓,头顶的路灯闪了闪,熄灭了。
那个陷入一片昏暗的人影似乎有点儿不知所措,马上掉头准备逃跑——如果不是刚好撞上我□□的刀尖的话。
“一路上跟得很舒服啊?”我的右手把刀尖送到了女巫的腹部,隔着口袋敲了敲她的魔杖,“扔掉。”
对方从头到尾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她的一只手举在空中,另一只手缓缓地伸进了口袋:“Expelli……”
“Stupefy.”这次换左手握着的魔杖对准她,那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看来我也不是白挨斯内普的骂嘛,“Incarcerous——是不是捆得有点儿紧?没办法,你先动手的。”
我蹲下来,用刀子挑开她用来挡脸的大围巾:“段里!”那人声音粗哑得厉害。
“蒙顿格斯?”那是一张涂了口红的男人的脸——暑假里本该照看哈利却去搞偷来的坩埚的那个家伙,我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跟着我干什么?”
“偶遇!偶遇……”蒙顿格斯这个样子着实有点可笑,我干脆也不问他了,把他的魔杖收过来就开始翻他的口袋,袖珍望远镜,镊子,铁丝,还有一个破钱包,“别……唉!你这孩子!我说,说!是凤凰社的任务,他们叫我盯着你们,保护你们的安全……”
“是怕我对马尔福和诺特说漏嘴吧?要是我说了怎么样,冲上来给我们来个一忘皆空套餐?”我打开了钱包,里面被施了空间拓展咒,除了蒙顿格斯一张褪色的证件照,还有零零碎碎崭新的加隆和西可,“你偷来的?留下借我当个证物。”
“我真是干凤凰社的任务!我……”
有辆马车往这边过来了,我没听他说完,把钱包揣进口袋里,解开了他的束缚咒。蒙顿格斯趔趄着站起来,一边骂人一边朝我扑过来,于是我又顺手将蒙顿格斯的魔杖扔到了马车顶上,往相反方向跑了。
蒙顿格斯的骂声也就追随马车而去了。
真不明白凤凰社干嘛要吸收这样的人,跟踪盯梢做得一点都不干净,自保能力也不怎么样,吓唬两下就和盘托出。
德拉科从回学校的马车里探出头对我招手。
礼堂里,大家兴致昂然地交换着从霍格莫德买来的东西,我一边恶狠狠地戳着盘子里的布丁,一边盯着乔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