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我手心里画着圈儿,目光昏昏沉沉。我闭上了眼睛,抬手锁上了这间阁楼的门。
耳朵——咬咬,肩膀——啃啃,向下——一点儿喘息声,嘘。
乔治把手肘撑在我身旁,抬起身体和我保持着距离,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往下一按,好重。
“段里……段里?不行……”
“什么?”
“你的手,”他贴在我耳边咽了咽口水,“别碰……”
“你好烫。”
“别碰!操……”乔治似乎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他的脑袋死死抵在我旁边的枕头上,抓着我手腕和肩膀的手一阵阵地收紧,我能看清他脖子上的青筋,还有一动一动的喉结。
他攥着我的肩膀的手滑下来,锁骨,胸骨,下滑——肚脐,腰窝,下滑——然后停下来,抓过我的两只手放到了枕头上,一个烫得发甜的吻:“到此为止。”
我眨了眨眼。
乔治从我身上翻起来,然后拉过我,无意义地整理着我的衣领,耳朵红得像是要爆炸。
“你是甜味儿的。”我告诉他。
于是他又把我抱过去,深呼吸了好几次,我又在他肩膀上嗅了嗅,真是甜味儿的。
“段里,听我说,”然后他把我推回来,一脸严肃,“别再这样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点了点头。乔治 韦斯莱,你是笨蛋吗,我当然知道。
“还有,”他猛地靠近了我,“我爱你,记好了,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