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她,但是不能就因为这样,拿整个凤凰社的命运冒险。”
“哎呀,妈妈,别这么说,乔治可听不得别人打小蛇的主意——”“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加会议呢?我们已经成年了,而且就我对段里的了解,这些所谓的措施只会起反作用!”
“就此打住!你们还太小,不能参加凤凰社的会议……别再没完没了地大喊大叫了,如果晚饭前她还醒不来,就去找斯内普……”
“你没明白……你们根本就不明白!穆迪和卢平跟她解释的时候她理都不理,你们没看见,我才刚出现,她就冲我跑过来……”
“别再!说了!斯内普到之前,别跟她透露任何事。够了,保持安静,我还得去看看哈利……”
我把手肘搁在膝盖上,撑着脸——什么凤凰社,地址还要保密?
一阵脚步声往这儿靠近,分辨不出是谁,我马上离开门板那儿回到床上装睡,必须得见到斯内普!
阁楼的小门板被人推开了,来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慢慢地靠近了我,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月光。
(乔治视角)
在进入那个老太太家之前,我都还挺开心的,不只是因为凤凰社总算带我干点儿什么了,更重要的是马上就能见到段里。
我跟弗雷德放暑假时就学会了幻影显形,但穆迪坚持我还不够熟练,为保险起见,我们还是骑扫帚去了。保险起见,行吧,尽管在云里骑扫帚弄得我全身湿漉漉的,就连骨头都浸着凉意,谁在乎?
我跳到草坪上跺了跺发麻的腿——“安静!孩子!”穆迪呵斥道,然后指了指一栋漆黑一片的屋子,和凤凰社的人率先走了进去,“啊,锁死咒,很好。”
搞什么?段里是和什么罪犯住在一起吗?
“阿拉贝拉!我们到了!”就这穆迪还让我安静呢。
借着月光,能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很神经质的老太太从二楼转角那儿探出了头:“噢……太好了,太好了,我以为你们会幻影显形呢,好吧,谁帮我把这扇门的锁死咒解开?”
一个巫师挥了挥手。
“谢谢,我带她下来。”叫阿拉贝拉的老太太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又捧着根蜡烛出来了,这次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影子——段里!
她看着长高了点儿,穿着一条有荷花边儿的白裙子,在月光下像只易碎的瓷器,又像只正在挥发掉的香水。
老太太自顾自的带着路,没注意到段里在二楼扶手那儿停下来了。
她懒洋洋地把前排的几位巫师看过去,笑了:“你们是谁啊?”
旁边有人戳了戳我:“小子,别发呆了!快去!”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一边跌跌撞撞地穿过人和家具,一边暗自担心,如果段里不想跟我走呢?如果她看到我也不会放下戒备呢?
我们都知道,上学期那个拉文克劳和假穆迪试图强行带走她时发生了什么……
“乔治!”她却清晰地喊出我的名字,然后跑着下了楼梯,就好像有什么在身后追她似的,她跑起来的样子,似乎要把它们都甩掉。“乔治!”
我冲她张开胳膊,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就要落地。
在我能碰到她的地方,穆迪猛地揽过她的腰,把她向上举起来,然后用一块布捂住了她的脸——一切都发生得很快,她呜呜地像只小猫似的在空中挥了几下手,指甲划过了我的手臂,我钳住穆迪的胳膊抽出魔杖:“你疯了吗!”
“冷静点儿,韦斯莱!没事儿的!”“把魔杖放下!”“是生死水,斯内普亲手调制的,等我们回去她就能醒过来了。”“放轻松点儿,孩子,我们的地址要绝对保密……这是万全之策。”
她的胳膊垂下来了,脑袋放在穆迪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穆迪对我使了个眼神:“行了,走吧。”
我把她接了过来,她软软的,那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让我害怕。
“段里?”我叫了她几声,希望她能像前几次在医疗翼里那样给我点儿反应,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抱着她,把她的脸贴近我,浅浅的呼吸打在我脸上——好像胸膛兀地出现一道大大的豁口,愤怒,不止是因为隐瞒和欺骗,更是因为这漆黑一片的房子,因为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态度……
明明不是她的错误,凭什么要拿她来弥补?
凭什么?
(视角转回)
好久好久的沉默啊,不知道那人盯着我看了多久,我担心自己的睫毛抖得太厉害。
然后我的右脸颊被人亲了一下——橘子,烟花,薄荷,热乎乎的气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保护好你的……”
我没听错吧,他是不是哭了?我睁开眼,乔治正趴在我的肩膀上,毛蓬蓬的头发弄得我痒痒的,我伸手去揉了揉,那触感就像费格太太家的猫。
乔治有点诧异地抬起头,脸上还湿漉漉的,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径自吻了上去:“我他妈的好想你。”
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把我压回床上回应着,可恶……怎么感觉他的吻技比以前好了,于是我使劲儿咬了他一口。
乔治闷闷地哼了一声,攥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