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1 / 3)

米卡的背影看不见以后,我从包里拿出哈利的隐身衣披上,小心翼翼地穿过霍格沃茨外面的那些草地和花丛,不管明天怎么样,我得先把冥想盆藏回宿舍里去……

“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是斯内普的声音,我停了下来。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惶恐,“几个月以来,它越来越明显了——奥古斯都那几个家伙给我写了联名信,谴责我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谴责我出卖朋友,可是——”

卡卡洛夫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斯内普猛地拍了他一下。

我脚边的花丛顿时向两边轰开了。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斯内普喊着,两个学生匆匆从花丛里站起来,几乎是贴着我跑走了。“还有你们俩在做什么?”

我大气不敢出地扭头看了看旁边。

“我们在散步,这不犯法吧。”罗恩不客气地说,他身边还站着哈利。

卡卡洛夫捻着他的山羊胡,似乎对突然出现这么多学生感到不安,他转身就往城堡里走,我忙不迭地跟上了他。

奥古斯都那几个家伙——联名信?

卡卡洛夫走回了门厅——礼堂——楼梯——对那些向他打招呼的学生置之不理,我一直跟踪他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楼梯口,从里面出来了德拉科和布雷斯 扎比尼。

“替我向你妈妈问好,布雷斯。”卡卡洛夫这回笑咪咪地先开口了。

“我会的,先生。”布雷斯看起来可不太愉快,他继续跟着德拉科往礼堂的方向走了,卡卡洛夫则是从相反的方向上楼去——

“嘿!”忽然,有人在我肩上重重拍了一下,我差点吓得从休息室前面的楼梯上滚下去,“啊,弗立维到处问他的小指挥跑到哪去了,没想到她在这儿盯大校长的梢啊!”

穆迪那缺了一块的鼻子正抵在我眼前,我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我现在可是穿着隐身衣啊,为什么……

他直接把我的隐身衣扯掉了。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用得着你这么大费周章?”他的那只魔眼翻进了他的脑袋里,转而又翻了出来。

“我没有盯卡卡洛夫先生的梢。”我强装镇定地说,穆迪很不喜欢我,希望他别拿这事儿做什么文章。

“噢,”穆迪满意地笑了,“我没说是卡卡洛夫先生。”

我真恨不得咬舌自尽。

“别人都在忙舞会……而你打扮得像个城区里的小混混,披着属于哈利?波特的隐形衣——”穆迪说到这儿,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他住在郊外,而不是城区,“我希望能听到一个解释,卢克伍德小姐,你怀里抱着什么,如果你偷东西……”

“不是,穆迪教授,”趁他说话的功夫,我也从刚开始的惊吓中冷静下来了,“这是我妈妈的骨灰。”

现在轮到他面色难看起来了。

“您要看看她吗?”我主动往前迈了一步。

我敢说,如果换了其他教授,这个晚上我就能安然无虞地回休息室去了,但我真的是很倒霉,偏偏碰上的是穆迪。

“我嗅到了谎言的气味,卢克伍德,令堂恐怕会为她女儿的所作所为感到难过——你似乎和你的朋友一样,都喜欢拿母亲来开玩笑、撒谎……这就是你们的教养——打开它!”

我向后退了退,不知道拿二年级逃避费尔奇的办法——滚下楼梯有没有用。

我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算了,可能真的会死。

“这是我的东西,我有权拒绝您。”

“我也有权检查一个行为不轨,满口谎言的学生。如果你没有在搞鬼,证明给我,或者我们两个一起去见邓布利多,我在做的正是他请我来时希望我做的。”穆迪不依不饶。

我可不想去见邓布利多,一是我不知道冥想盆里到底有什么,二是我闯进三强争霸赛场地的事儿他还没找我算账。

“Accio Pensieve!”穆迪的魔杖朝我怀里一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弓起指节挥向了他的手臂关节,他的魔杖和我的冥想盆一齐落在了地上。

一瞬间,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吞没了我的视线——

1978年,瓦尔托因伤从第一次巫师大战的前线阵营退回白鼬山养伤,他变得多疑,易怒,神经质,他迷上了赌博,成天和那些断手断脚的战友们站在一起,骂着粗劣的玩笑,喝得醉醺醺。

他们赌一个牢不可破誓言。

瓦尔托输了。

他的战友说有一门好亲事。

“兄弟,我不拿女儿开玩笑。”瓦尔托点了一支烟。

“我家也有女儿,”他的战友说,“真对不起,你救过我的命。”

当两三个黑袍子走进房间的时候,瓦尔托才意识到今天不是战友聚会,而是一场以保命为目的的背叛。

1978年,瓦尔托的女儿符初弦还差两个月从霍格沃茨毕业,她在日记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在毕业前告诉詹姆 波特自己的心意。

但她没机会了,她莫名其妙地在最后两个月离开了霍格沃茨,再也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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