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拉文克劳长桌边上吃饭的时候,安舍一边往嘴里送沙拉一边问我。
“瓦尔托对我撒谎,我外婆也对我撒谎。”
“你怎么样?”
“我很生气,因为我被伤害了。”
“你们沟通了吗?”
“算是吧,但我其实没有被说服。”
“你不接受他们的解释,那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谎言。”
“我没有接受啊,我就是因为不接受才更为自己的软弱懊恼,就因为我是小孩,老是他们说什么是什么!”
“伤害是需要双方共同配合的行为,你可以不理他们那一套,那样就只是他们单方面的攻击行为——我爸爸说的,我曾经有一阵子觉得不理我的小孩都是在伤害我。”
“……谢谢,我好像好多了。”
“不客气,你们可以观点不同但仍是朋友,你是把你外公外婆当朋友的吧?”
“是,我希望是,你不问问我他们对我撒了什么样的谎吗?”
“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安舍吃完了她面前的一小盘沙拉擦着嘴。我刚想跟她大哭一场,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段里。”
“罗恩?”
“抱歉没回信给你,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在哪,你的猫头鹰放下东西就走了。”他递给我一封回信,里面有好多张画片,邓布利多的放在第一张。“嗯……圣诞快乐。”
“谢谢你罗恩,你还记得!”尽管缺邓布利多画片是我当时胡诌的。“你都集齐了吧?”
“对,以后我的画片都可以送给你……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正为自己突降的格兰芬多仇恨值而感动,安舍突然打断了我们。
“你过来是想问什么?”
“或许你们放假前也听见了……你们认识尼克 勒梅吗?就是随便问问,我魔法史作业——”
“尼克 勒梅,邓布利多的合作伙伴,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我在罗恩惊诧的目光里把邓布利多的画片递还给他,“不是,罗恩,这画片上写着呢。”
“奥……是的,当然!”他飞跑回了格兰芬多的长桌。
我跟安舍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