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整个人都懒懒陷在躺椅里,静静感受这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感官懒散又充盈,外面风雨飘摇,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寒冷与风寒,人也懒懒的,眼皮慢慢重起来。睡醒起来,也只过了半个时辰,角落的檀香燃尽,宫女又点了一支新的,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白色香灰。
不用想就知道李彻这时候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宫女还在后面跟着,不愧是宫里的人,极会看眼色,服侍的她极好,找不出丝毫的错处,只是终究是宫里的人,不会与她闲谈玩闹,也不会同她打叶子牌。
也是在宫里,叫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些达官贵族为何要奴仆环身了,终究还是叫人伺候着才最为舒坦,伸手穿衣,张口端食,以主人的喜怒哀乐为喜怒哀乐,洞察心思,却又不会擅作主张,惹人不喜,如影子般跟在身后。
这里的生活自然是悠闲惬意的,不去深想,仿佛还在宫外,那座小院子里,美丽又虚幻,想去何处就去何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不能出宫去。
宫女还尽职尽责跟在她身后,像一团面容模糊的影子,同她们讲话也很少了,得到的永远都是标准答案,仿佛在自言自语。大多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待着,看花看草看树,看碧蓝如水的天空,偶尔飘过一阵微风,湛蓝如摇曳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