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来抓符水话里的重点:“首先,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个女孩子是学唱戏的,家里好像有点重男轻女。”
符水点头:“没错。”
“冥婚应该跟那婚房照应……”
范津良:“那佛像呢?”
玉大胆猜测:“佛像应该是封印吧。”
瞧着这些人都默然不语,她左看右瞧:“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依据是什么?”范津良觉得她说的有一些道理,便问。
玉又往嘴里丢了个花生米:“自然是没有,猜的。”
符水:“玉,我们应该实践出真知。”
“实践的第一步是假设——这没毛病。”
范津良将面具一歪,端着茶小啜一口,心里琢磨着:她们口中所说的无限空间,应该是召亡灵后的虚幻世界,那说明这件事最有可能还是因为怨灵导致的——至于那个怨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很难猜啊。
他出了神细细想着,没注意到符水慢悠悠地晃到他跟前,朝他标准地鞠了个七十五度的躬:“范津良先生,很抱歉。”
他一顿:“怎么了?”
“上次我抢了你手上的鸦羽之泪,很抱歉。”
人生头一回被人这么郑重的道歉,范津良还有些不太适应,刚欲开口,坐在桌子上嚼吧嚼吧花生的玉挑了挑眉:“符水原来你是从范道士那把东西抢来的呀,没想到你竟然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好鸟。”
符水将头埋得更低:“很抱歉。”
范津良也就此抬不起头,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朝它摆手:“没事的,符水小姐不必在意,那东西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那就好……我说的是大家把误会解开就好。”玉收不住那疯狂上扬的嘴角,捂着嘴嘿嘿笑,心道:这下鸦羽之泪合情合理合法属于她的了,她也合情合理合法能够好好把这玩意儿卖出去赚一笔了。
“我先出去一下。”符水忽然变了神色,不等玉在她那赚钱美梦中反应过来,符水就后退出门,在门彻底掩上的那一刻,它见四周没人,闪送来到了离家不远的陈旭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