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倒是觉得这小场面,挥挥手:“我就是浅浅提问几句,这刘掌柜不识好歹,张口就骂,我就替天行了一下道。”
身为道士,本该替天行道的范津良慢慢地渡步出来:“天上有红线结界,地上有歪眼佛像——想必如果是平常人的话,是做不出如此精妙的陈法的。”
玉本来还沉浸在动了手脚之后的快感,一下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啊?”
范津良轻咳了两声,待到算命的将那被揍得个半死的刘亚安扶起来,才缓缓道:“我的猜测是……这应该跟刘佳掌柜没有关系。”
玉:“啊?”
打……错人了?
再看那原本还剩一口气半死不活的刘亚安听到这句话后,忽然一顿:“我……喀喀!我说什么来着,我不知道……”
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将脸扭到一边:“今个……天气不错。”
“你这恶婆娘!别以为打了就不算数了……”
“唉呀,刘家掌柜刘老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嘛,我一个小辈,生龙活虎了点,就不小心摸重了点……”
刘亚安撕心裂肺:“你那是摸重了点?!”
“好了好了,”为了避免再次打起来,算命的没有将刘亚安脑门上的符撕下来,将他半推半抱,放在那长宽板凳上,“刘掌柜,这玉大人做事不爱拖泥带水,就快了点儿,老夫也给您赔礼道歉。”
“道歉道歉,”毕竟是误打的人,玉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刘掌柜,以后你别老拿这长宽板凳坐门口骂人了,老话不是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要不骂人,今天也没这一茬。”
“嘁!你们这些女的就没有一个好的,那个陈家臭婆娘一样,你也一样!”
玉笑得咬牙切齿:“对对对,我们都一样。”
范津良上前给刘亚安递了一瓶缓解疼痛的精油:“刘家掌柜,虽说眼下这个当头不应该问您,但是毕竟佛像是在您家里出现的——您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吗?”
刘亚安哼声:“当然不知道!”
“好的,那您跟那陈家掌柜是结了什么怨吗?”
刘亚安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没有!”
“那行,打扰您了。”范津良点点头,作势抬腿就要走。
“诶,等等!”刘亚安喊住了人,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反正那女的不是什么好的,就该遭报应!”
“好,谢谢您了。”范津良拱了拱手,朝身边的玉和算命的说,“我们走吧,再去陈家看看。”
“你是有什么思路了吗?”过了街对门就是陈家,玉想起之前这范津良说的,来常无镇就是为了找这佛像,现在佛像是找到了,他倒是继续面不改色地继续调查——所以,这道士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范津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毕竟这事发生的如此蹊跷,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大致的思路。不过,先去看看陈旭吧,看看那边有什么异样。”
“也是。”
陈家酒馆就在对门,生意没开张,显得格外冷清,老板娘不在家,玉一行人直接来到陈旭的房间。刚好符水从无限空间返回,一抬眼就看到玉懒洋洋地走了过来:“符水你跟陈旭蹲在那干嘛呢?”
陈旭回道:“我们在等姐姐一起过来玩。”
“等我们?蹲在这角落有什么好等的,来,站起来,腿麻不麻?”
“不麻,”陈旭摇摇头,看着蹲在身边的符水也缓缓起身,“姐姐你腿痛吗?”
“谢谢,我不痛。”符水一起身就来到玉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衣摆,眼神会意让她到别处。
“怎么了,”范津良又抱着他那把破剑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一起商量。”
那算命的也跟着掺了一嘴:“符水小姐,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今天我们可没白去,还真在那刘家酒馆发现了歪眼佛像!”
看着玉给它使了一个“在这说也没关系”的眼色,它让保姆把陈旭带出去先透透气,这才开口:“我刚才又去了一个无限空间。”
“哦?”玉往嘴里一丢,刚刚从大厅顺来的花生米,嚼得有滋有味,“又是那婚房和那人面疮?”
“并不是。玉,我看到了一个女孩的一些人生经历。”
“说详细点。”
“是一个女孩,很久远的事了,她们家不富裕后来还生了一个弟弟,女孩被送去了戏院学唱戏,因为过度劳累她死了……”
玉一激灵,来不及嚼的花生米差点没卡喉咙:“什么?死了?”
“是的,后来她的父母将她的尸体卖给了另外一个刚死了儿子的人家里去。”
“冥婚?”在一边竖着耳朵的范津良好整以暇地端着茶听,至此,觉得越听越觉得奇怪,“这故事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那算命的也点点头:“死人结婚……按理来说这种事早千年前就没了。”
“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所以我猜测寄生于陈旭身边的那个非生物,可能就是那个女孩子。”
“不会,”算命的见识不浅,十分笃定地摆了摆手,“要说冥婚,为的就是让年轻的魂魄有归处,一般来说是不会有差错的。”
玉不太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