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大河晚上要揽住玉娘深辗浅吻,早上还要亲亲贴贴。
晚上玉娘倒乐意与他卿卿我我黏黏乎乎,但早上可不行,她担心亲太久耽误起床,她可是身担重任的。
玉娘捏大河的鼻子,然后趁机起了床。大河可怜巴巴地看着已穿戴好的玉娘,只好也跟着起床。
两人互相帮忙绾发,看着清清爽爽的彼此,玉娘忍不住往大河脸颊住亲了一下。
大河直接呆立,然后羞赧地笑了。
忽然,他领悟到什么,原来这些亲密的举动随时随地都行,不一定得在床上。
玉娘可不知道他此时有心思领悟到这些,忙着上课去了。
通过几日的教学,玉娘发现学童们进入了状态,能活学活用,开始给家人讲孟母三迁的故事,五十以内加减法几乎不会算错,还学会唱《沧海一声笑》。
但也有几个学童逐渐懈怠,觉得读书太累,不如满山跑好玩。
为了激励学童,玉娘制定了每月堂测规则,再根据月测成绩把他们分为甲、乙、丙、丁四等生。
学童们谁都不想下个月成为丙等生或丁等生,懈怠的几位又卖力学起来。
看到了这些学童们的进步,玉娘在想,要是村民们能挣上铜钱,买来纸笔,再买几本书来看,该多好啊。
想归想,但眼前状态玉娘也很满足。要知道知识学多了,道理懂得多了,人的烦恼或许也跟着增多。
若自己给学童们带来诸多烦忧,那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还是把握住那个松弛度为好。
来到山上,玉娘见大河和村里人愁眉苦脸的。
前几日头窑闭窑过早,出了生炭。
虽然大河在小洞里烧两根,封三日刚刚好,出的是灰炭。
但这种大窑烧炭还是不一样的,三日开窑,里面有一半是生炭。
烧第二窑时闭窑四日,仍有许多生炭!
如今第三孔窑早已挖好,糊上熟泥后闭了五日。
大家现在烦忧的是,这第三孔已有五日了,再不开会不会烧成灰?
若没烧好,还是生炭,又会浪费好些木材。
玉娘趴在窑口外瞧了瞧,“窑眼呢?”
大河和村民们惊愣,啥是窑眼?
“开始烧时有通火道,封了后留个小窑眼呀,用来看里面是否还有浓烟。”
大河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通个极小的窑眼。
透过窑眼一瞧,窑里面还是浓烟滚滚!
大河明白了,“估摸还得等个两三日呢!”
这下村民们不愁了,窑里面如何,只需看是否有浓烟将行。
村民们全围住玉娘问她如何知道要留窑眼。
玉娘只能找那个百用不厌的理由。“好像小时候听……听我哥说的。”
大家这下也不在意玉娘如何懂得烧窑,反正崇拜加敬畏就对了,娃儿们跟林先生学就对了。
在他们看来,林先生就不是一般人。
巳饭后歇息一会儿,玉娘想来山下洗手,大河陪她一起。
洗了手,大河趁附近没人,拉住玉娘的手,再往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玉娘掐他,“干嘛,大白日的!”
“早上你也亲我来着。”
这……,这家伙学得可真快。
“被人瞧见多不好。”玉娘娇嗔。
大河红着脸说:“我瞧了,没人。”
说完,他又凑过来猛亲好几口。
“得寸进尺,你!”玉娘追着要打他,他一路小跑,还故意让玉娘追上。
待玉娘要打着他时,他又跑了出去。
来到半山坡,玉娘累了,追不动了,他过来直接将玉娘背起来。
他边背边唱:“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声音浑厚有力。
“你咋会唱?还比我唱得好听!”他背上的玉娘颇不服气。
大河爽朗地笑道:“你教得娃儿们都会唱,他们又满村满山地唱,我听着听着就会了,水叔和柱子也都会咧。你教的歌真好听!”
玉娘笑了,很开心。
村里的生活能因她而丰富起来,她就没白来了。
眼见着快到窑前,大河才将玉娘放下来。
村民们虽没瞧见大河背玉娘,但见他俩一起往这边走来,都觉得这小两口过于亲昵,洗手还同去同往,忍不住打趣他们俩。
打趣过后又要干活了,烧一窑炭估摸得七八日。挖的三孔窑还不够大,为了能烧更多的炭,大家商量再挖两孔大窑。
接下来挖窑的挖窑,劈木材的劈木材,去苍峰山砍树的砍树。
花姑问玉娘,“咱俩还去找葛根么?”
这些日子妯娌俩挖到的葛根极少,有时一两根,有时空手而归。虎姜倒是不少,几乎每回都挖了半箩回去。
至于兔子,连影子都没见到过。
大嫂征求玉娘的意见,是信任她,觉得她啥都懂。
玉娘又不好推却,寻思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明日就入腊月了。娘给大丫的麻布衣做好了,接下来要搓草绳,石头的新衣还是得你来裁。”
“这事我记得咧,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