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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予看着界面一阵沉默,她前天明确和严濯说过今天有演出,改天等他空了自己再去找他。

她正打字回复,严濯又一通电话打来,她跟傅然知会了一声,下楼去洗手间回他电话。

洗手间内的隔断比外头安静了许多。

晚予拨了回去,刚响了一声就接通了,严濯不满的语气通过听筒冷冰冰传来:“半个月没见,我让你乖乖在公寓等我一晚,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他这样说,应该是想起她晚上有演出了。

听到他的语气,晚予皱了眉头。

“我和你说过了,今晚有演出,我们很久没有在六湖……”

“你们乐队,想要国内哪一场演出是我帮不了你的?”

“……”

严濯语调挑高,打断了她的话:“我今晚应该连夜直飞回申城,但我为了见你特意空出时间回到京北。”

晚予靠在门上低下头,不想和他做无效的争执。

她不过是谈个的恋爱,却几次三番因为严濯“高贵”忙碌的工作,放下乐队排练迁就他的时间。

甚至某次,因为严濯在外地有场商务晚宴临时要她陪同,没有过问她的意见直接让人接走她,回程差一点赶不上卖了票的拼盘演出。

他们乐队是一个整体,因为她的私人问题,迫使其他人也要一起迁就配合。

李越他们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什么,但她知道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严濯。

严濯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晚予的声音,他稍稍调整好情绪,耐下性子语气放缓:“你在哪个酒吧?告诉我,我让人来接你。”

温和之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晚予听后,下意识挠了挠皱着的眉心。

她漫不经心地笑起,说:“严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奇怪了吗?”

“从一开始就不是普通人的恋爱,只是各自需要时的安慰剂,但现在它好像变味了,”晚予站直身子,平静陈述,“这其中,或许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电话那头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过了一阵,严濯冷静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最近是我太忙情绪有些浮躁,但是你应该明白,我没有空哄你。晚予,别使小性子了。”

晚予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接着说:“散场后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接你过来。”

严濯自认退了一步,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结束了通话。

她出了隔间站在盥洗盆前,洗手后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分平静的双眸像被人从海里打出的一盆月下死水,被搁置在透明水瓶里,无澜无光。

眨眼间眼角弯起,毫无强装痕迹的笑容上扬,她整理下妆容回头找傅然他们。

回上去的通道突然变得拥挤喧闹,不少人从里面退了出来,越往里走越是不对劲。

场内已经没有人在表演了,只有灯光还来不及停,所有人三三两两抱团退避,大家的目光焦点都瞥向二楼。

晚予进场后,一眼就看到夏惟抄起桌上冰桶朝一个男人砸去。

她眉心跟着不安一跳,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目光迅速找到场内眼熟的朋友把手机交给他,随后快步冲上二楼。

卡座里,曲晓燕被肖去拽在身边无法挣脱,而他的人都在围打李越,傅然和夏惟也被另外几个人缠住扭打在一起。

他们人多势众下手没轻没重,徐波跟几个乐队朋友在拦架效果甚微,李越情况严重,傅然和夏惟也难以分身帮助。

晚予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出去一趟就突然打起来了,显然光靠喊停是不可能让他们住手的。

她快速瞥了几下眼前的情况,冷着脸找准时机角度,随手抡起地上的酒瓶就朝肖去的方向砸了过去。

酒瓶准确无误地砸在了肖去身侧的墙面,玻璃霎时迸裂破碎,残留的酒精四散,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脸颊和肩膀。

从前,晚予时常会跟纪泽舟他们去射击馆玩,她角度力道控制的正好,没有伤到肖去要害但足以震住他。

在对方惊愕时,她乘势抄起身旁的铁艺凳子,朝他的方向厉声喊道:“都给我住手!”

肖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着她的言行举动几个保镖观察着肖去的神色,暂时停了手。

场内灯光并不明亮,肖去辨认了几眼才看出动手的人是谁,他眯了眯眼目露不善,咬牙切齿地盯住她。

“姜晚予?你大爷的,又是你!”

他脸颊被划破的地方有些微微刺痛,连带着让他想起上次被晚予从后面踹的那两脚。

“晚予,你别动手小心受伤。”

曲晓燕挣扎几下,担心地提醒晚予。

肖去把她拉得更牢了,空出的手指了指晚予,踢一脚面前最近的人,“其他人都给我继续,你,去把她给我摁住!”

晚予盯着越走越近的高大男人,心一横,举起凳子下一刻就要向对方身上砸去。

忽然身后有道身影渐近,冰凉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拦下了她的动作。

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环绕着她,朦胧不确切地调动了她的记忆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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