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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严濯送了晚予一程后又飞去国外,晚予也日复一日地在画室和乐队之间奔波。

两人短暂见面又很快分开,各自习以为常并没有感到任何孤单焦虑。

至少晚予是这样的。

尽量每天保持短信告知的习惯,严濯很少回消息,偶尔一通十几分钟的电话然后再度沉寂。

李越后面又去找了六湖的几个朋友,谈了很久,终于接了个活,常驻酒吧WAVE搞活动有拼场表演。

百人的场地封闭的空间,灼眼斑斓的灯光在每个人亢奋的面孔上助兴打晃,足够震入心鼓的声音邀请每一个人与音乐共鸣。

接替着上一场乐队的余热,晚予喝了一口水,在傅然他们就位调试好后淡然上台。

眼熟他们乐队的人已经在下面喊他们名字,等他们都出场后,场控VJ配合着将其他人目光吸引,台下的人带着几分好奇期待看着他们。

黑色马丁靴踩着步子,衬着外露的两条腿修长光洁,一件复古印花T桖到大腿的位置,遮盖住黑色破边牛仔短裤,腰间随意塞了一角衣摆显示出高挑的身材比例。

场下目光注视着她,看着她站到舞台中心。

戴着rock&ride荆棘银戒的手搭在话筒架上,指间漂亮修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节拍。

有人喊了晚予一声,她应声抬头,笑着颔首回望。

她拿起话筒,和身后三人互相眼神交流一瞬,准备好后,傅然弹起贝斯。

拨弦的声音通过电流一声声响起,低沉不显眼但有规律的律动着,起初是混在嘈杂人声中被淹没,当台下有人灵敏捕捉到熟悉旋律时,众人才逐一安静下来。

李越弹着电吉他,巧妙地融合进来与他配合铺开。

晚予身体跟着旋律微微摇摆,伸手抚过垂落的碎发,双唇凑近话筒,注视着台下无数张期待的面孔微微一笑。

话筒里,传出她清透明朗的声音:“好久不见,我们是——钟表水泥乐队。”

等她说完,夏惟看了她一眼,接收到示意后,抬手击鼓踩镲爆裂并入。

一瞬间,点燃了所有激情。

……

他们接连表演了两首,一声声的呼喊和大合唱令晚予酣畅淋漓根本不觉得疲惫。

李越邀请她加入做主唱的时候,对她说,只要在台上站过一次,没有人会舍得离开台下的欢呼声。

实践证明,李越的话是对的。

当所有人和唱着你写的歌,欢呼着你的名字,那是表达上的共鸣,是精神上的宣泄与满足。

两首唱完,晚予随着最后的节奏静静站立,像是一株玫瑰在黑夜里盛开,打下的灯也变为了朦胧月光,越是绽放越是无法言说的孤寂。

最后一声尾音干净结束,她抬头一扫所有阴霾情绪,冲着台下嘻嘻哈哈地流露真诚笑意。

等李越快速宣传完乐队线上听歌渠道,四个人前后脚下场退到后台。

“今天状态都不错呀。”

WAVE酒吧的主理人徐波冲四人打了个招呼。

夏惟嘚瑟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金色寸头,冲他扬眉说:“那可不,徐哥的场子,我们可不得卖力点。”

大家聊了几句,徐波叫住李越和他聊工作,傅然带着夏惟和晚予上了二楼预留的卡座。

李越的未婚妻曲晓燕早就在上头等着他们,刚才李越在台下看到她时,弹得格外卖力。

上楼的间隙一支Funk乐队接替了他们表演,曲子节奏非常抓耳,晚予和晓燕姐站在栏边随着音乐节奏跟跳。

中场时,曲晓燕凑向晚予对她说:“那只田园犬的主人联系我了,今天中午他们赶过来把它接回家了。”

“真的呀?”晚予眼睛亮了亮,“真好,它回家了。”

曲晓燕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两个人继续看台上表演。

李越从楼梯上来,勾了勾晓燕的脖颈,若无旁人地在音乐声和灯光下低头吻了她。

一旁的晚予侧了侧身,扭脸“噫”了声,挥手把他俩推远。

晓燕不好意思地笑笑,抬手轻轻推了下李越,李越拉着她坐下,高大的身躯弓着埋头在她颈间贪恋地蹭了蹭,像小孩得了玩具一般不肯撒手。

傅然和夏惟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两人和旁边乐队朋友喝酒聊天,耳边听着下面乐队可圈可点的间奏。

晚予的手机丢在包里闪了又闪,在栏边蹦得欢的她根本没有察觉。

当灯光跟着场上音乐变化后,傅然在余光中发现了她发亮的手机界面。

他拿出晚予的手机,几条未接来电和信息,最新一条弹窗是严濯的未接来电。

傅然拿在手里挑了挑眉,随后把手机递给晚予,喊她接电话:“你的夺命催找你。”

晚予伸手接过手机,还没看就知道是严濯。

划开屏幕每一条都是他,从半个小时前就在给她发消息了,其中夹杂了几通未接来电。

[严濯:十五分钟后,我到公寓。]

……

[严濯:姜晚予,你在呢?]

[严濯:你忘了我今天回来?]

[严濯: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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