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圈住了纪晓芙的腰身:“汉阳,有两年多没回去了吧?”
纪晓芙一呆,继而悟出什么般,神色渐缓:“我就知道,你会出此下策,你不忍我涉事江湖,可你的安危亦是我心尖上最担忧的事,你不会不知道。”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杨逍神色凝重:“可是这里确实太危险了,我必须要保你与忧儿平安。”
纪晓芙怔了怔,顺势靠进了杨逍怀里,那有力的心跳从来都让她觉得心安:“那你要答应我,万事不可勉强,如若有危险,切记独善其身。杨逍,”纪晓芙直起了身子望着杨逍:“你……就当我是个自私之人好了,我早已没了什么望天下百姓平安之大义,我只求你安好。”
“放心,傻丫头。”杨逍笑着捏了捏纪晓芙的下颚:“我们与范教主这些人只统率不参战,你是知道的。如若有何,我仍会像当初一般放下一切带你走,决不会有任何贪恋。”
纪晓芙抿着唇点了点头,眼里汪起滴滴泪光。
看着纪晓芙水润的大眼睛,杨逍慢慢靠近,向着那两片红唇便吻了上去,深深地索要起她口中的美好。纪晓芙应着杨逍,顺势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回应着他。
流连半晌,杨逍抬手便去解纪晓芙胸前的衣带,手却被纪晓芙握住。纪晓芙侧头,看向卧榻眼神示意:“忧儿睡的正香呢,闹出那种动静吵醒他了,看你怎么哄。”
杨逍低低一笑:“傻丫头。”
江州王府官属内,遭受了重创的陈友谅愤恨地握着拳头,眸子中透着令人窒息的杀气:“岂有此理,好他个徐达和常遇春,不给他个朱老四露点锋芒,我看他明教是领会不到我大军的厉害。”
“汉王,那朱老四确实该杀,可是据探子来报,这明教高层,又把杨逍召了回去。也不知他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发话的,便是助陈友谅尽拥湖广之地的将士—张志雄,此人绰号“长张”。
“杨逍?”陈友谅眉间紧蹩:“张无忌任教主前,此人曾执掌明教达三十三年之久,对义军的排兵布阵定是了如指掌,看来,他们对我们,亦是有所堤防的。”
“那汉王您的意思……”
就见陈友谅冷哼一声:“不按套路出牌,用我们有的,去攻他们没的。”
张志雄斜眼瞥去,冷冷一笑:“汉王您别忘了,这光明左使,可是有个致命的软肋。”
一语毕,门栏处的一个黑影慌张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