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1 / 2)

童博最终还是没能毁掉银池,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到喜宴上,等婚礼结束后,又若无其事给尹仲敬了杯酒才离开。阿紫看着两个人满脸笑容地碰杯,觉着他们一定都很心累,满脑子想杀了对方,却苦于时机不成熟不得不这样虚以委蛇。

她没有主动告诉尹仲童博来到地下城,可尹仲也能从血蟒哪里知道经过。

“这不是昨日喜宴,我看爹爹喝了许多酒,就想让您早些休息吗”阿紫说得滴水不漏“再说了,婚礼上事情那么多,我哪来的时机跟您说”她将掌心朝上“爹爹,我护住了血蟒和银池,您该怎么赏我?”

“天奇都把库房的钥匙给你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因着天雪如他所愿嫁给了童氏的继任族长,尹仲今日心情不错,笑着与阿紫说话。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问您要吧。”阿紫想,假如日后这场斗法尹仲胜了,她是不是可以以此让他留童心一命?如果他不肯答应,自己就跪下来求他,只要自己哭得可怜一些,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可如果最终是童博获胜呢?她好不容易有了爹爹,她该怎样让童博放过尹仲呢?

阿紫觉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卷进这些事情中,她越来越容易陷入思考,也越来越容易叹气了。

多思多虑老的快。阮星竹曾经的一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也是,阿朱姊姊尸骨未寒,她就能和昔日情敌在她的坟冢边相谈甚欢,阮星竹这个人的确从不自寻烦恼。阿紫想起她那张看不出实际年纪的脸,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于是立刻合上镜子躺倒床上,试图将大脑放空早些进入梦乡。反正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顶着,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操心也是白操心。

在意识逐渐朦胧的时候,她突然听到窗户被人打开,然后是脚步落地的声音,整个过程就在瞬息之间。阿紫直接从半梦半醒之的状态脱离,从床上弹起来,撩开纱帐“什么人!”

“童心?怎么会是你?”松了口气的同时,她也有些不解,按理说她是能听出童心脚步声的,他轻功卓绝,步伐虽然偶有跳脱,但总体还是沉稳有力,今日怎么像站不住一样透着股虚浮。并且他从前来找自己不都是用石子敲大门的吗?这直接翻窗又是怎么啦?

“你是不是受伤了?”这个猜想一出,阿紫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就跑下床扶住童心的手臂想要看他伤在哪里。

谁知道她不靠近还好,阿紫一碰到童心的身体,他竟然连立都立不住,腿一软就倒在地上。可他的力气却大的出奇,反握上阿紫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是刚跟谁打过一架吗,为什么喘息声这样大?脸色这样红?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可阿紫无暇顾及,她从前还不知道男人的身躯这样沉重,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小山,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她迫切地想从山下脱身,于是推他“你压到我了,快些起来,这样我没法给你治伤。”

阿紫的大臂被压住,她只能用小臂轻微抬起去推他侧腰,硬邦邦的就像块石头,怎么戳都戳不动。可随着她这个动作,方才还一言不发,将脸埋在她发间的童心却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脖颈间青筋暴起,阿紫猜测他在咬牙。

“我戳到你伤口了?”她停住手。

“没有受伤,可是童心好难受。”童心急促地喘息几下,终于抬起头

他眼睛怎么也是红红的?

阿紫抬手准备捧住他的脸好好看看什么毛病,可下一瞬就被人含住了嘴唇,他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糖果一样又舔又吸,甚至还能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牙齿去里面扫荡。

阿紫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晕乎,这感觉有些像醉酒,但比醉酒还要让人飘飘欲仙,在亲吻的间隙里,他用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她看,动作上是在侵略,而脸上却是乞求“阿紫帮帮童心,我好热好难受”。

自己今天喝酒了吗?可能吧。似乎被他身上的热量传染,她的脸色也红了起来,胳膊抬起,衣袖滑落,纤细白嫩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直到童心蹭开阿紫领口,随着肩膀一凉,阿紫骤然从意乱情迷中惊醒,狠狠心给了还在自己锁骨上辗转的童心一手刀将他敲晕,又在他嘴里塞了一整瓶清心丹。

她再看不出来童心这个状态是中了药就算是在星宿派白待了这么多年,可给他把脉又发现没有中药的迹象,好在清心丹有用,不久后童心身体的温度就降了下去,人也醒过来。

“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怎么会……”阿紫想问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想到方才的亲密,脸上红了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紫你别生童心的气”见她把头扭过去不肯看自己,童心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童心不是故意咬你的,童心太难受了,忍不住,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不理我。”他说着就抓着阿紫的打向自己的脸。

“诶诶诶”阿紫忙抽回手制止他的动作“我没生你的气”她下意识地想要咬咬嘴唇,却发觉嘴唇还是红肿的,于是含羞带怯嗔他一句“傻小子,你那可不是咬。”

“不是咬是什么?”童心盯着她红润的唇角,想起那甜软的感受,喉结上下滑动,眼神又暗了暗。

“想都别想!”阿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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