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A组的,赶紧去体检了!”
“好!”工藤新一抢先回答,先一步跑了出去。
甚尔:他不会报警吧?我得跟着他。
试图找机会报警的工藤新一:完了,被盯上了。
一直走到医务室工藤新一都没敢再做什么小动作。
“新一!你怎么才过来啊,女生都体检一半了。”毛利兰已经体检结束站在外面等待另一项活动了,看到工藤新一便迎上来,“甚尔同学。”
甚尔点头,这次没再做什么奇怪的表情故意吓人:“工藤同学,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待会儿体检结束可以来问我,我只能说我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等我说完你还有疑虑,那再去查证也随你的便。”说完就进去体检了。
毛利兰拉住工藤新一的手腕问道:“怎么了?甚尔同学有什么不对吗?”
“……没,兰,我先去体检,事情待会儿再说吧。”他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也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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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测是按照学号一个一个来的,恰巧他们的学号都不在前面。甚尔正远离人群靠在体育馆的门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其他学生体测。
挺无聊的,完全不够看,甚尔想这里终究是东京是一线城市,不比横滨混乱,孩子也没有什么危机意识。横滨的孩子们就没有跑得慢的,逃跑永远是横滨人的第一课,哪怕人永远跑不过子弹和炮弹,但多少也能增加一点存活几率。
有人可能会想,如果在横滨活不下去了,为什么不出来呢?
问题就在这里,横滨太乱了,日本政府对横滨采取的是封锁政策,除了有钱有势的人家或者自己这种和横滨组织高层有关系的,一般人很难走出横滨。底层的人想出出不去,在横滨又没法安全的活下去。
这就是横滨的现状。
想着,脚步声传来,那个侦探小子又来了。
后面还跟着那两个女生。
毛利兰幼儿园时候就认识工藤新一了,他是一个喜欢表现自己的人很少会对自己猜测到的事情闭口不言,但他刚刚明明对甚尔有猜测但完全不说出来,而且面色僵硬。毛利兰觉得他当时的表情带着恐惧,说明他认知到的事情可能会带来危险。她不放心所以不顾铃木园子的劝阻也跟上来。
铃木园子叹气,她其实真的不喜欢频繁掺和到这种事情里,虽然自己的好奇心也很重,但这种一看就不对劲的情况就别发散好奇心了吧……
“真是的!”她抱怨一句跺跺脚还是跟了上去。
“嚯,人还挺多。”
“兰?园子?你们怎么来了?”
毛利兰认真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坚定和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我担心你啊!”
啧,好长的前摇。甚尔歪歪斜斜的站着,掏掏耳朵,“你们到底问不问?”
最终还是好奇心和正义感占了上风。
“广津甚尔,你身上都是刀伤和枪伤吧?”
毛利兰:“欸?枪伤?”
“对,那又怎么样?”甚尔满不在乎,所有可能的问题他都已经早早预设过了,因为有这么个好奇心浓重的工藤新一在,他所有设计好的答案都是隐藏了一部分事实的真实答案,根本不担心有可能被揭穿。
“你杀过……”人吧。
工藤新一!你怎么什么都敢问啊!!铃木园子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反应速度都没今天快,她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捂住工藤新一的嘴,身上冷汗呼呼冒,“哈,哈哈,新一君,你在胡说什么啊,哈哈。”
毛利兰这时候也攥着拳头站出来,虽然有点抖。
甚尔: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但是,看向铃木园子,“他一直这么说话吗?”
铃木园子:“……是的。”
又问毛利兰:“他在案发现场对着犯罪嫌疑人也这样?”
毛利兰:“……是。”
连续得到两个肯定的回复甚尔大受震撼,最后没忍住问:
“他怎么活这么大的?那些罪犯就没有突然暴起要杀了他的吗??”
好问题,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沉默了。
工藤新一从铃木园子的手中挣脱出来喊道:“都已经被发现了他们当然会认罪伏法啊!”
毛利兰点头:“确实,新一指认的那些罪犯都会跪地痛哭忏悔自己。”
“啊?”不是,东京这么民风淳朴吗?被指认就痛哭忏悔的罪犯也太好搞定了吧!
“那按照惯例,你们不是应该等着看我跪地痛哭吗?”
铃木·笑不出来·园子:“因为感觉你不像是会跪地痛哭的人,你看起来倒是像会暴起伤人。”
确实,“你说的对。”
工藤新一/毛利兰/铃木园子:啊,他承认了。
工藤·头铁·新一: “所以你其实杀过人对吧!”
毛利兰:……我就知道。
铃木园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死,我一定要站在这里听吗?
甚尔从未见过如此头铁的人,工藤新一偏偏还一脸正义地盯着他看,眼神里闪烁着的不知道到底是智慧的光芒还是清澈的愚蠢。
“所以呢?”
三人呼吸一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