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同学。”
甚尔走到台前,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自我介绍:“广津甚尔,可以的话希望能直接称呼我为甚尔,叫我广津的话我不一定会回答。”下台又想起什么对着旁边的老师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完全没有听其他同学发言的打算直接闭眼趴下了。
“呜哇,好拽。”铃木园子往前探头点了点毛利兰的肩膀,看她回头在她耳边小声说,“不会是不良少年吧?”
毛利兰也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甚尔因为在同批的国中生里长得太高大被安排坐在最后一排,“园子,这样说很没礼貌啦,但是感觉有点可怕。”
“对吧对吧!工藤?怎么了?”铃木园子看到工藤新一盯着那个男生若有所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男生只是在睡觉而已。
“说不上来,但是有点奇怪,”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那个男生的眼神实在不像一个国中生,工藤新一从小跟着父亲工藤优作见过不少事件,也曾经见到过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那些罪犯的眼神都没有那个男生那么……有震慑力,不是那种很正派的警察的威慑力,而是一种威胁,“他刚刚在听别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一直都很专注,但是现在却完全不听了。”
“欸?新一你刚刚一直在注意他吗?”
“哈哈,”工藤新一挠头,“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健硕的同龄人嘛。”
简直健硕的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
帝丹国中开学第一天是不上课的,会有常规的家长会,学生去体检,体测。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大家的家长都各自叮嘱完自家孩子然后离开了,只有甚尔旁边有一个和他画风完全不搭的温和男人把似乎是在家长会上记录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一页一页讲,甚尔则是满脸不耐烦。至少工藤新一觉得不搭,这俩人看着就让人觉得是两个世界的。
“哇,广津甚尔的家长也太年轻了吧,而且好帅啊。”
工藤新一撇嘴:“那根本不是他的家人。”
毛利兰闻言悄悄回头看,问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看起来有点像啊,眼睛的颜色也一样。”
“你们仔细看。”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回头猛盯。
“笨蛋!太明显啦!”
甚尔:“……”
伏见昭笑眯眯地对两人招了招手:“啊呀,甚尔新认识的朋友吗?”
甚尔:“完全不认识。”
两人尴尬的点头示意,然后转过来小声问:“所以哪里不对?”
“你们想一下,忽略他们的发型和眼睛的颜色之后,还有哪里很像吗?”
毛利兰:“嗯……完全不像。”
“对吧!而且你们看谁家家长会站在孩子身后半步弯着腰说话啊!”
“嗯……嗯……”铃木园子双手环胸紧闭着眼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园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们两个的脸到底哪里不像。”
“……现在已经不是这个话题了。”
“我知道,”铃木园子一脸严肃像是在想什么大事,然后脱口而出,“我发现那个广津甚尔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非常有侵略性,他旁边那个男人的脸我看一眼就忘了,现在不管是谁在我脑子里都长广津甚尔那张脸。”
“……”
“园子,你又犯花痴了吧。”
“什么叫犯花痴!”铃木园子义正言辞道,“我这是对美的欣赏!”
说着话,班主任推开门喊道:“大家安静一下,一年A组的各位同学现在可以去更衣室换运动服准备体检和体测了!”
“好——”
工藤新一注意到广津甚尔听到体检的时候表情僵了一下,旁边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什么之后广津甚尔点了点头,就是表情看起来还是有点不高兴。工藤新一本来想读唇语的,但这两个人说了半天话,他一次都没看到他们的口型。
巧合?但这也太巧了吧?他这个角度本来应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后排的面部的,难道就这么巧每次的角度都看不清他们两个?
广津甚尔究竟是什么人呢……
“新一,新一!”毛利兰叫了两声,工藤新一都一脸沉思毫无反应。
铃木园子无奈的拽着毛利兰出门,“好啦,他的侦探之魂又在熊熊燃烧了,这会儿听不见你说话啦,走了走了,去换衣服体检。”
“可是……”毛利兰还想再叫一下。
铃木园子直接跨着她的胳膊拖着她走,“反正他不是在观察那个广津甚尔吗?等那个人去更衣室换衣服他就会跟着去啦。”
“好吧。”
……
整个更衣室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出去了之后,甚尔忍无可忍站在工藤新一面前。
“我说,你到底要干嘛?”这人从教室开始盯着自己盯到更衣室了,旁若无人的,资料上没说工藤新一是变态啊?“我可没有被男人盯着换衣服的习惯。”
“哈?我才没盯着你换衣服!”工藤新一反驳道。
“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甚尔向前一步,工藤新一话音一顿暗戳戳的往后退。
哦,原来还会害怕啊,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