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蛰点了点头。
任盈盈说:“好漂亮的屋子。”
徐蛰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回去把自己的屋子布置一下。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你是神教圣姑,这不是什么大事。”
任盈盈才四五岁,不懂什么高雅的审美,兴奋地点了点头,“我也想要粉色的帷幔!”
徐蛰道:“这个好说。”
吃完饭,任盈盈领着徐蛰派的下人高高兴兴的离开。
徐蛰睡了漫长的一觉,去了趟杭州西湖。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赶下教主之位后并没有死,而是被圈禁在西湖湖底。东方不败不是善茬,没有直接杀死任我行当然不是因为于心不忍。
他修炼葵花宝典,全都是因为任我行。就这么轻易让他死了,哪里能解了他的仇恨?
东方不败却不知,任我行日后会被令狐冲救出,来到黑木崖讨伐他,几大高手联手,自然不会失败。东方不败命丧在此,死后教众立刻投靠了任我行,他拼命保护的杨莲亭也没能活下来。
任我行不是主角,徐蛰自己不会宽待他。
令狐冲杀上日月神教,是因为被五岳剑派排挤,再加上任盈盈的原因,又查到杭州西湖,答应为任我行报仇。现在任盈盈和徐蛰关系不错,要是任我行也死个干脆,他和令狐冲就没有生死仇怨了。
孤山梅庄里,任我行被束缚住自由,每日有人给他送水送饭,来了维持生命。
他过得像地窖中的老鼠,昏昏暗暗不见天日,这样的日子却没让他崩溃疯癫,反而因为日渐加深的仇恨心智愈发坚定。
只要他活着,就有机会出来,杀死东方不败以报大仇!
任我行也不知外面过去多久,他的头发遮住眼睛,胡子也长得很长。
这天他听到一点动静,只以为是送饭的人来了。没想到却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道:“教主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任我行猛得抬头,眼中精光乍现,盯着徐蛰看了一会儿,才沙哑道:“东方不败。”
徐蛰道:“是我。”
任我行打量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冷声道:“东方教主怎么有空过来了?”
他还不想激怒徐蛰,最好示之以弱,好多活几日。
徐蛰说:“任教主聪明通透,难道想不到原因?”
任我行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打定主意要杀自己。
既然没有生还的可能,又何必卑躬屈膝,一点尊严都没有地恳求。
任我行道:“这么说来,你当真修炼了葵花宝典。”
徐蛰不为所动。
任我行嘲讽道:“你也当真自宫,现在已不是个男人,所以才没了胡子,作这副打扮?”
徐蛰说:“何必多言。我感念教主提拔之恩,若非任教主,哪里有东方不败的今日。任教主身为阶下之囚,无论说什么话,都情有可原。我亲自前来与教主道别,也希望教主能安安稳稳地走。”
“你这个假惺惺的小人!”任我行大骂,“说什么恩情?要杀就杀,何苦说这些话恶心我!”
徐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任我行等着接下来的杀招,无非是投毒或是暗器偷袭,正如他夺走自己教主之位的时候。
没想到忽然就意识模糊,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临死之前,他心中震撼,葵花宝典竟如此了得,他连东方不败如何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
徐蛰回来后,下山走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继续绣花练功,日子过得很充实。
武功精进的感觉很美妙,徐蛰发觉当他修炼到一定地步,内力可以转化为能量,填补了一部分损耗,更加沉迷武学,连刺绣也往后放了。
因为监管得当,杨莲亭会贪些小利,没有任由日月神教**下去,与正道的差距越来越大,但是因为约束教众,没有做出天怒人怨的行为,又鲜少与正道起冲突,五岳剑派对日月神教的认知一如既往。
原本的东方不败什么都没有做,一心在山上相夫教子,江湖中都充满了他的传说,徐蛰也没出头,名声倒是和原本的东方不败差不多。
日月神教以及其他江湖门派的各种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青城派弟子刚来到福建,徐蛰就已经接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