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憋屈,久闷在心里做病,就哄着她喝些酒,把心里的不快都释放出来,没想到她唱起歌来嗓音倒真是不错,昨儿一宿朕在梦里耳边都是她的歌声、琴声。”
也不知道这一宿都唱了些什么?
乾隆笑道:“命朕给她研墨,手里握着笔对朕唱道‘手提羊毫喜洋洋,休本告假回故乡…”
上次是‘为救李郎’,这次是‘手提羊毫’,不知道‘民女本叫冯素珍’那段唱没唱,看来我跟女驸马干上了,这真不怨我,谁叫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妈给我胎教不听些轻音乐,竟给我听黄梅戏,缘于戏迷姥姥说黄梅戏曲调欢快,孩子生出来活泼。结果我生出来是真活泼,小时候活泼得连我都不忍回忆。
弘昼笑道:“你给令娘娘喝了什么酒?家宴的时候,臣弟见她都是滴酒不沾?”
乾隆看着我微微笑了笑:“喝了西洋葡萄酒,朕不知道她酒量,带回十瓶,她酒量真不错,朕不过两瓶的酒量,她竟喝了四瓶。老五,没外人的时候,别管她叫令娘娘,她如今位份低,称呼娘娘不合适,你叫皇后皇嫂,就叫她四嫂吧。”没外人的时候,不能叫令娘娘,难道有外人就能叫得,位份本是给外人看的,叫皇后皇嫂,而叫我四嫂,难道乾隆许我为民间之妻,在他心里我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