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找这个挂坠盒?”
“我之前在我家里的书上看到过,”几乎没多想,我就开始编造起来,“那个挂坠盒曾经是属于弗利家的,后来被当作礼物送给了布莱克家。那本书上的挂坠盒画得十分好看,如果我能亲眼看到就好了。”
“我可以回去之后找一找,”哈利揉了揉头发,“你真的很需要它吗?”
虽然最后应该是你们更需要它吧——我暗自腹诽道。但我还是笑着点点头:“你们知道的,现在弗利家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都进不去弗利庄园了,我想路易斯应该也想看一看与弗利家有关的东西。不过别担心,我只是借来看一下,之后就会还给你。”
抱歉了路易斯,这次不得不把你用作借口。
“没关系,我想西里斯本来就不是很在意布莱克家里留下的东西,”哈利有些苦恼地说,“只不过我不确定这挂坠盒有没有被我们扔掉,那段时间实在是扔了太多东西了……”
“别担心,哈利,”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或许我们可以去翻翻克利切的——呃,窝——你还记得吗?他当时从我们手里抢走了不少东西。”
“罗恩!”赫敏咬着牙说道,“你不能随便去翻克利切的房间,那不礼貌!”
“好了,好了,”金妮息事宁人般地在他们中间挥了挥手,转向我,“说实话,瑞亚,你得多给我们一些线索,毕竟西里斯家里有太多带着斯莱特林标记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剩下的三个人便看向我,脸上都带着一致的期待神情。
我挠了挠脸颊,努力地回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对了!那个挂坠盒应该很难被打开——嘶。”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击了我的大脑,仿佛是有根针从我的一侧太阳穴穿至另一侧,短短几秒内,我的后背上就满是冷汗。哈利他们呼唤我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我大口呼吸着,强忍着恶心,抬手扶住了一边的墙壁。
“我说瑞亚,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过来?你是来看我的还是——瑞亚?你怎么了?”我模模糊糊地听见身边的双扇门被打开,而与之一起到来的路易斯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我抬起头,隐约看见披着袍子的路易斯向我伸过手来,我费力地摆了摆手,轻声说:“没事……”
那阵疼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就在路易斯握住我的胳膊的时候,那种痛感便慢慢退去了。我抬起一只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对担忧地看着我的哈利等人说道:“没关系,可能是前一晚没休息好——”
“哎哟,这里这么多人呢。”双扇门又一次被打开了,这次走出来的是一位穿着绿色长袍的、上了年纪的女巫,她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闷闷不乐的男生——
“纳威!”罗恩惊讶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来看谁?”
而我却没心思参与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了,尽管我的头不再疼了,但我眼前仍旧有些发晕,我反手拉住路易斯的手臂,他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他快速地与大家告别,带着我打开了双扇门,离开了五楼的平台,朝他的病房走去。
当我们来到他的房间的时候,正在谈笑风生的安德鲁、安娜与埃文同时变了副表情,安娜迅速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肩膀,着急地看向路易斯:“这是怎么了?瑞亚的脸色怎么这么糟糕?”
路易斯摇摇头,让我靠着床头坐下,我对着他们勉强一笑,说道:“没关系,我刚刚只是突然头痛了一下而已。”
“既然已经在圣芒戈了,不如找位治疗师来看一下吧?”安德鲁凑上前来,“亲爱的,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这就去找威廉姆斯先生过来。”埃文当机立断,转身向门口走去。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绿袍的治疗师便匆忙走了进来,他蓄着长长的胡子,戴了副金丝边眼镜,一时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年纪。威廉姆斯先生也没多说什么,一进门便走到我面前,举起魔杖开始检查我的情况。他一边挪动着魔杖,一边不时发出些抑扬顿挫的感叹声来,这让我又困惑又紧张。
“威廉姆斯先生,”由于他是路易斯的主治疗师,所以埃文已经与他十分相熟了,此刻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瑞亚怎么样?”
威廉姆斯先生收起魔杖,一只手捋着他的胡子,沉吟片刻后说道:“说实话,这位小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他的话音一转,这让我们刚刚安定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来,“你之前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吗?”
我望了望围着我的几个人,最后还是老实地把我之前流鼻血后晕倒的事情说了出来。听我说完后,安德鲁和安娜都震惊地看了眼对方,似乎难以置信我把这件事瞒了这么久,而我则是有些愧疚地挪开了目光。威廉姆斯先生叹了口气,对着埃文他们说道:“这位小姐似乎正在被一个十分古老的咒语影响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咒语已经在她身上存在很多年了,至于具体是什么咒语——抱歉,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以外了。”
“古老的咒语?”安娜重复了一遍,眉头紧锁着,“威廉姆斯先生,你可以再详细点说说吗?”
“这也许是只在某个家族内流传的咒语,或者这个咒语并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