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1 / 3)

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想回忆我生日当天的清晨了——还有什么比暴躁的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小姐还要可怕的呢?不过,托她的福,我们四个才能以整洁的样貌准时坐在长桌边上,魂不守舍地开始我们的一天。幸好那天早上我收到了来自安娜的生日蛋糕和朋友们的礼物,让我觉得那一天剩下的时间里还是很愉快的。

慢慢地,六月份到来了,而与晴朗的天气一起来临的便是期末考试了。

我坐在图书馆里,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大落地窗外晴朗无云的天空,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德拉科说:“怎么样,你想出去晒晒太阳吗?”

德拉科斜了眼我摊在桌上的毫无进展的魔药课笔记,说:“除非你能准确写出迷乱药的制作步骤。”

我恹恹地写下“坏血草和独活草”后,便停下了笔,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德拉科。

他举着本《标准咒语》,目光在落到我的羊皮纸上后,他便发出一声叹息:“还有喷嚏草——瑞亚,你上魔药课的时候到底在干什么?”

“我本来是记得的!”我反驳道,“只是因为图书馆里太闷了,所以我才忘记了。”说完,我就对着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能读懂我的暗示。

德拉科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转,随后,伸手把我的脸转回到魔药课笔记本,说:“别找借口了,再不复习你就会被斯内普教授扔出斯莱特林的。”

我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抱怨。

考试周还是来临了,这几天城堡里都非常安静。周一上午,我们考完了变形术,我精神萎靡地一边和德拉科他们走出考场,一边抱怨道:“梅林的胡子,我变出来的乌龟壳上还有茶壶的柳树花纹——”

“没关系,瑞亚,”布雷斯体贴地安慰我道,“我旁边的格兰芬多只把茶壶盖变成了乌龟壳,你不知道那有多好笑。”

我们匆匆吃完午饭后便要去楼上考魔咒课,这次的考试内容是快乐咒,德拉科是我的搭档。我敢说他在魔咒课上绝对能拿满分,因为他的快乐咒让我觉得那是我整个考试周最愉快的时刻了。

第二天我们要考保护神奇动物、魔药和天文学。海格的考试应该是最简单的了,他给我们准备了一大桶新鲜的弗洛伯毛虫,只要我们让它们在一小时后还活着就能通过考试了。

德拉科蹲在我旁边,嫌弃地用木棍戳了戳桶里的弗洛伯毛虫,说:“这考试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知足吧,”达芙妮冷冰冰地开口,“这是我们唯一一场可以在考场上说话的考试了。”

“不如我们来聊聊暑假计划吧。”布雷斯笑眯眯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只有我仍旧紧张地观察着我的弗洛伯毛虫,抱怨道:“拜托,你们能不能有一点考试的紧张感?”

德拉科斜了我一眼,说:“瑞亚,别盯着你的毛虫看了,你还不如复习一下你的魔药呢。”

“住嘴,德拉科——”

“瑞亚,让我来看看你的弗洛伯毛虫。”海格打断了我的话,他俯下身,轻声对我说,“后天,你们考完试以后,你要过来坐一会儿吗?哈利他们也会来的,你知道的,庆祝学期结束和比克安然无恙。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骑一会儿比克。”

“我会来的,海格,”我压低声音回答他,“但是骑它——那还是算了吧。”

海格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来,他直起身子,看了眼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们的德拉科,说:“马尔福,你最好别再用木棍戳弗洛伯毛虫了,它们看上去快死了。”

德拉科扔掉手里的木棍,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下午的魔药——虽然我不太想回忆了——但感谢当时抓着我复习的德拉科,我还是成功地完成了迷乱药,斯内普的目光阴沉地落在我那份浓稠的药剂上,他挑剔地撇了撇嘴,最后在笔记簿上写了个什么便转身离去了。信心爆棚的我觉得那是个“O”。

半夜考完天文学后,我便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星期三上午的魔法史考试上,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有好几次把“女巫(witch)”写成了“手表(watch)”。好不容易捱过了下午的草药学考试,我匆匆吃了点晚饭后,便又回到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周四上午考黑魔法防御术,这是我们倒数第二门考试了。卢平的考试内容十分新颖,那是一种类似于障碍赛的户外考试。我们必须蹚过一片有格林迪洛的深水塘,穿过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洞,咕叽咕叽地走过沼泽地,不能理会一头欣克庞克发出的误导,然后还要爬进一个旧箱子,跟一个新的博格特搏斗。

我在前面几项都做得很顺利,直到我爬进了那个旧箱子。

曾经,我无数次畅想过自己的博格特会是什么样子的,是我曾经很害怕的蟑螂,还是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里的反派,或者是德拉科所说的一根飞天扫帚——尽管这听上去有点好笑。但当我发现博格特正在变成什么东西之后,我无比希望它只是一根见鬼的飞天扫帚。

那是两个人影,女生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男生则是把淡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他们的背影实在有些眼熟,眼熟到让我捏着魔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最新小说: 凹凸:嗯?你是在叫我吗? 探索者之修行路 四合院:开局举报易中海抢劫 四合院重生从51年何雨柱开始 书封神 穿成恶毒后娘,我赶海养活三个崽 赛博收容者:从三国开始 李丽 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的故事 解谜之旅:古堡幽灵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