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眯起眼睛,“你不过来吗?”
“我来干什么?”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我又不要洗澡。再说了,我可不敢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迟到。”
“噢,”德拉科冷笑一声,向我举起他绑着绷带的右胳膊,“我只有一条胳膊能动,不太方便。”
“你明明都好了!你自己刚刚亲口承认的!”德拉科的不要脸程度让我震惊。
“说实话,还是有点疼,不能多动。”他抬着下巴说,“要知道,那可是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爪子。”
见我还要说什么,他指了指被我摊在桌上的安娜的信,说:“况且,安娜阿姨说过了,让你多照顾我一下——我被弄成这样,你也有一半责任吧?”
“我有什么责任?”我瞪着他,“你浪费了我的饮料——我都没跟你计较。”
我们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好一会儿后,德拉科突然放软了声音,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瑞亚,你就帮帮我吧。”
这个卑鄙、狡猾的小鬼,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一示弱,我就没办法拒绝他。我没好气地说:“可我不想帮你洗澡!”
德拉科抬高了眉毛:“洗澡?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让你帮我解一下绷带,你不知道那个结有多复杂——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想看我洗澡?”
“闭嘴,我才不想看。”我的耳朵烧了起来,我敢打赌自己现在脸上一定通红通红的——这让我有些恼火。我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到埃文寄来的被施了伸展咒的箱子里后,说,“走,拆绷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