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M”字,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个……很重要,你必须得收好它。”
“当然,”我夸张地拍了拍落在锁骨处的项链,用深情的语调说道,“没人能从我这里抢走它。”
德拉科满意地轻笑一声,在庞弗雷夫人催他前就起身离开,在和我道过晚安之后,他弯下腰,小声警告我:“离波特远一点。”
我对着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挥挥手看着他离开。在他的背影消失在医疗翼门口后,我立马把他的话抛到脑后,兴致勃勃地拉开了我和哈利之间的床帘,邀请他和我一起吃晚饭。
哈利的脸疼得惨白,他轻声说:“我不太吃得下。”
“喝点南瓜汁,好吗?”我把杯子挪向他的方向,“垫垫肚子再睡觉。”
哈利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起来,用他完好无损的胳膊拿过南瓜汁,说:“谢谢。”
我们沉默地吃了会儿东西后,哈利突然清了清嗓子,说:“瑞亚,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你眼睛疼是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诉哈利实情,毕竟未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复杂,我有些担心我会因此被牵连进去。
见我迟疑,哈利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说:“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我大方地承认道:“好吧,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
我们两个说笑了一会儿后,便互道晚安回到床上去躺着了。
深夜,从哈利床边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声和撞击声把我吵醒了。我痛苦地叹息了一下,勉强坐起身,说:“哈利,拜托,这里还有个人在睡觉呢。”
“抱歉,瑞亚。”哈利语调不自然地说道,随后他似乎是抢过了什么,低声喝道,“多比,停下!”
“多比?”我马上清醒了过来,迅速拉开了床帘,瞪着正拿着水壶的哈利和那个骨瘦如柴的小精灵,说,“你——”
“瓦伦丁小姐!”多比立马对我行礼,随后拽着自己身上的枕套往床沿上撞去,“多比坏,多比坏!多比的游走球还害瓦伦丁小姐受伤了!”
“行了多比,快点停下。”我扑到哈利的床尾,抓住多比的胳膊,“我已经没事了。”
“你们认识?”哈利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轻轻带过:“在以前某个宴会上见过。”
此时外面的过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正在咕哝着“哈利·波特千万不能去找密室”的多比僵住了,他惊恐地说:“多比必须走了!”一阵爆裂声后,我的手里只剩下一片空气。
我们俩都愣愣地注视着漆黑的医疗翼门口,哈利突然轻声说:“快上来,瑞亚,他们能看见你的脚!”我立马坐到哈利的床尾,把腿收了上去,随后,我们两个凑在一起仔细地透过缝隙看着外面——尽管我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只见穿着羊毛晨衣的邓布利多抬着一件如同雕塑般的东西的一头走进了医疗翼,麦格教授则是抬着那东西的脚,轻轻地把它放在床上。
“有个同学被石化了。”在他们匆匆去叫庞弗雷夫人的时候,我小声对哈利说。
“是谁——”哈利在看见那张被月光照着的惊恐的脸庞后愣住了。
我瞥了他一眼,说:“是那个一直跟在你身后的一年级。”
“科林·克里维。”哈利喃喃着。
在听到外面的教授们说到他应该是想来探望哈利后,哈利的脸上满是自责。“嘿,”我拍拍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
哈利盯着外面正在研究克里维手里的相机的教授们,自言自语道:“连相机都没能照下来是什么攻击了他……”直到教授们退出医疗翼后,哈利才转过来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马尔福,一定是马尔福!”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没好气地说。
“整个学校里只有他这么希望把麻瓜出身的巫师和哑炮赶出去!而且那天晚上,他就在三楼走廊。再加上他刚刚就来看过你,他完全有机会在回去的路上做这些事情!”哈利不服输地争辩道,“而且他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万一他就是那个继承人呢?”
哈利的推理让我感到有点胸闷,我忍了好几次才把真相吞了回去,于是我只能无奈地说:“说实话,我很多同学的全家都来自斯莱特林,我也是。再说,德拉科很早就离开了,那个时候外面肯定都是学生,他哪来的机会做这些事?”我对上哈利怀疑的眼神,说,“我不是在为他辩解,他的确对麻瓜和哑炮不友好,但他没有坏到要去攻击他们——好吧,你看上去还是不相信我。”
我慢慢地从哈利的床上爬下去,回到自己的病床上躺好,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有另一种思路,晚安,哈利。”
星期日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哈利已经端坐在床上让庞弗雷夫人检查他新长出来的骨头了。
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拉开帘子与他们道了声早安。
“早上好,瓦伦丁小姐。”庞弗雷夫人检查完哈利后,愉快地转向我,“让我来看看你的肩膀,现在动起来还痛吗?”
我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臂,说:“一点儿都不痛了,夫人。”
“那就是彻底好了。”庞弗雷夫人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