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翼(2 / 4)

级的时候就赢过比赛,还是霍格沃茨历史上最年轻的找球手——人生本来就是有输有赢的嘛。”我犹豫了一会儿后,说:“况且,我觉得大家有的时候好像都会忘记你才二年级而已。”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后,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来,说:“谢谢你。”

我看着这个面前依旧有些稚嫩的黑发男孩,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声说:“你一定很不容易。”

“什么?”哈利没听清。

“没什么。”我抬起头对着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然我们说会儿话吧,这样你也不会老想着你那倒霉的胳膊了。”

在我们聊了些有的没的后,我突然惊叫一声,睁大眼睛看着他,“今天周六?完了,我今晚还要去斯内普教授那儿关禁闭呢。”

“禁闭?”

“说来话长。”我把那晚和潘西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哈利的反应和当时的德拉科一模一样,他惊奇地说:“你把——你把帕金森击晕了?”我泄了气,说:“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我以为斯内普——”在接触到我的眼神之后,哈利硬生生地补充道,“教授,斯内普教授对你们会没那么严厉。”

“噢,教授对我应该是有历史遗留原因。”我头疼地解释道,“你知道,我的父亲,在上学的时候和教授发生了一些,呃,可能让教授不太愉快的事情。”

在哈利好奇的眼神里,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安德鲁曾经让斯内普帮他写作业的事情,哈利忍不住笑出声:“这倒是令我难以想象,瓦伦丁先生听上去是个很有趣的人。”

“是啊,”我苦着脸说,“他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和教授是‘好朋友’呢,”我边说边用手打出个空气引号,“要是让教授知道——咝,我不敢想象。”

“你的父母似乎和我印象里的斯莱特林不太一样。”哈利温和地说。

我对着他眨眨眼睛,“我们可不能对学院有刻板印象,是不是?要知道,斯莱特林也不全是德拉科那样的。”

“我真想看看马尔福听见这话的反应,”哈利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那一定很有意思。”

“哈利,你学坏了。”我佯装生气地喊道。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此时,医疗翼门口传来了德拉科和庞弗雷夫人说话的声音,他似乎是想进来给我送点吃的。听着德拉科的脚步越来越近,我连忙拉上哈利的床帘,躺回床上,瞪着天花板做出一副无聊的样子。

“瑞亚!”德拉科一屁股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把带给我的南瓜汁、蛋糕、巧克力和燕麦粥放在桌子上,他瞥了眼隔开我和哈利的床帘,怀疑地问我,“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在说话?”

“噢,我那是自言自语呢。”我对着他嘻嘻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很忙呢——今晚弗林特他们会在休息室里庆祝吗?作为主角,你可不能缺席。”

德拉科双手环胸,骄傲地扬起他的淡金色脑袋:“那当然,我过一会儿就走。”他往后看了看哈利那张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床,说:“波特睡了吗?我真想再看看他——手下败将哈利·波特!哼,你真应该看看后来在走廊上碰见我的韦斯莱和格兰杰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德拉科捏着嗓子模仿赫敏的声音:“‘格兰芬多队没有一个需要花钱进去的’——真是肤浅无知的泥——”我立马严厉地咳了一声,德拉科皱了皱鼻子,说:“噢,我忘记我答应过你了。好吧,总而言之,下次他们再敢说我是花钱进去的,我就狠狠地咒他们。”

“好啦,”我拍拍他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哈——波特的?说点和他们无关的吧。”

幸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的德拉科没注意到我生硬的转折,他对着我点点头,说:“我找庞弗雷夫人开了条子,过会儿我会帮你去跟教授请假的。”

我用仿佛看到梅林再世的感激眼神看着他,直到他别扭地挪开眼神,从兜里拿出一条挂着字母M的简约精致的项链递给我:“本来想圣诞节给你的,但看你这么能惹麻烦,我想还是别拖了——”

我不满地抱怨起来:“我也不想的好吗!”

德拉科没理我,接着往下说:“现在给你也可以。”他示意我坐过去点儿,伸长了手就要从前面给我戴项链。

“德拉科,”我哭笑不得地说,“我得转过去你才好给我戴。”

“我当然知道!”德拉科强势地瞪了我一眼,但通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是你反应慢!”

“好好好,”我好脾气地哄着他,撩起我的头发背对着他,“快来跟我说说这条项链有什么作用?”

德拉科轻巧地帮我戴上,解释道:“我知道你在跟教授学做止疼剂,但做出来还得有段时间是不是?万一这中间你又眼睛疼的话,这条项链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我摸上那条一触碰到我的肌肤就变得暖洋洋的项链,惊讶地说:“谢谢你!它摸上去好奇妙,你从哪里找来的?”

“瓦伦丁小姐,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眼睛是干嘛用的。”德拉科慢吞吞地讽刺我,“这项链上刻着M,你说是从哪儿来的?”

“噢!”我这才恍然大悟,讪讪一笑,“原来是你家的。”

德拉科盯着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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