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皱皱眉,说:“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没有预言能力,但我不知道——我是说——它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身上吗?”
“弗利家的孩子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会体现出预言能力来,如果你到现在都确定自己没有这种能力的话,那很遗憾,你大概率不会成为一个预言者。”邓布利多耐心地回答道,“不过这个事情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所以我猜奇洛并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不会费尽心思地要除掉你。”
“可就算我是个预言者,”我不解地说道,“杀掉我也并不能改变事情的走向啊?”
邓布利多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或许奇洛认为,让你消失象征着他对命运的蔑视。”我和德拉科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搞不明白邓布利多到底在说什么。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石钟敲响了,邓布利多站起来,说:“瞧瞧,天都快亮了,今晚你们都累了,我带你们回休息室吧。”
“教授,”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开口,“您不会因为我们夜游而给我们扣分的吧?”
“噢,当然不会,”邓布利多说道,“毕竟你们是在宵禁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