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观察着他的表情,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们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但你却有那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德拉科盯着石板说。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力地叫了下他的名字。
“没关系,”他耸了耸肩,“还好我知道你总是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给你送了这根发带……”
“发带?”我惊讶地抬起眉毛,“这和发带有什么关系?”
德拉科盯着我,慢慢地眯起眼睛来:“你别和我说你以为这只是一根普通的发带?”
我心虚地笑了几声。
“梅林!”德拉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根发带上被施了保护咒!只要你戴着它,它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那些攻击你的魔咒!你不知道?你难道没认真看我给你写的卡片吗?”
“卡片?”我努力思索着,随后喃喃道,“那时候作业太多了,那张卡片可能被我不小心夹进哪本书里了……”
“噢!”德拉科看上去气坏了,“你刚刚这么轻松就脱离开石化咒——你都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不是因为我魔力比较强吗……”我嗫嚅着。
“你?魔力强?”德拉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起来,“连保暖咒都要我教的人——魔力强?”
“嘿!你别把我说得像个白痴好吗!”我抗议道。
我们两个互相瞪了一会儿,最后德拉科认输般转过头,说:“好吧,起码你现在知道了。”
“德拉科,”我拽了拽他的袍子袖口,“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可能已经成为那只三头狗的夜宵了。”
德拉科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又慢吞吞地说:“可是,就为了你那么一句话奇洛就想杀你……”
“是啊,”我意有所指地感慨道,“果然人不能嘴贱啊。”
“你什么意思?”德拉科警惕地看着我。
“字面意思。”我摊开了手,“奇洛应该本来就心虚吧,我只是运气差,正好撞在他枪口上了。”
在德拉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办公室大门被打开了。斯内普教授大步走进来,看着站起来的我们,说:“校长要见你们。”
话音刚落,邓布利多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我和德拉科看了眼对方,随后不知所措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噢,不用紧张,请坐,瓦伦丁小姐和马尔福先生。”那个满头银发的老头轻松地和我们说。
“那么,我还有事要处理。”斯内普教授在一边冷冰冰地说。
“好的,西弗勒斯,麻烦你去善后……”邓布利多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态度,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斯内普教授又拖着他那长长的袍子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我和德拉科对望一眼,随后,我小心地问道:“教授,魔法石和波特,他们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瓦伦丁小姐,不用担心,”邓布利多看向我,“你们通知得很及时,西弗勒斯赶到的时候,哈利正被奇洛压制着……”
“他没事吧?”我问道。
“他受了点伤,不过并没有没什么大碍,庞弗雷夫人会治好他的。”
“那么教授,”德拉科问道,“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呢?”
“噢,只是一个老人的求知欲罢了,”邓布利多笑了起来,他透过那对半月形的眼镜看着我们,“你们是怎么发现魔法石和奇洛的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非常谨慎地把我之前对德拉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在这期间,德拉科帮我把隐形衣的部分补充了一下。说完以后,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说:“原来是这样。”
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奇洛所说的主人,是——神秘人吗?”
“我想是的,”邓布利多点点头,“他一直寄身在奇洛身上,想找机会回到我们中来。”
“那他会回来吗?”德拉科的手在膝盖上握成了拳头,我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
“尽管这有点残忍——但我不得不说,会的。”邓布利多深深地看着德拉科,“这次哈利只是耽搁了他,假以时日,他总有办法东山再起的。”
德拉科低下了头,我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邓布利多突然看向我,说:“瓦伦丁小姐,你觉得奇洛针对你,只是因为你无意中说出的那句话吗?”
我心中警铃大作,点了点头,说:“是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母亲,是弗利家的小女儿?”
“没错,教授。”我小心翼翼地问,“这和我母亲有关系吗?”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也许这件事得由你母亲来告诉你,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弗利家曾经以预言能力极强而著名。”
我倒抽一口凉气。
“而所有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最后都会被弗利家教育成先知,所以奇洛忌惮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的确可以算作是预言家,只是我没想到弗利家竟然会有这种奇怪的遗传。看来,我的灵魂与瑞亚·瓦伦丁意外地有缘呢。
邓布利多看了我一会儿,随后轻松地问道:“瓦伦丁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