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正派之人?”
乾王在殿上怒骂梁浅,“你这个畜牲,你也知道你王兄是正派之人,那你是什么?无耻小人!她是你嫂嫂,虽未正式过门,又岂是你能沾染的,你怎能和她牵出私情?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你不要脸?朕不要脸?还是咱们大乾不要脸面啊?你说!这事你让朕如何向绥国交待,又如何向你王兄交待?”
梁浅却仿佛已经心死一般的随口道,“牵都牵了还能如何?之前是儿臣不察犯下大错,之后便由儿臣来做了断好了,倘若因为这件事王兄要怪罪,儿臣便好生向他认错,若那绥国因此要来滋事,那儿臣练的那几十万边军,也是不吃素的,既然两国之战在所难免,那倒不如早点来干。”
乾王随手拿起手边一本折子,就向他砸了过去,“你个畜牲,一天就想着跟人干仗,话说的容易,这仗是你想干就干的?”说着,他又朝他摆摆手道:“你啊,别跟朕在那说疯话了,你先告诉朕。”他抬手指向一旁的洛菀夕,问梁浅,“那这个女人呢?竟然她和你不清不楚的,你说朕如今该如何处置她?”
梁浅目光转过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强行压抑着泪水,巴巴的望着自己,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的洛菀夕,喉咙哽着默了默说:“这样的祸水,骗过儿臣也就算了,切莫让其再去祸连旁人了,依儿臣看……父王不如就先将她交与儿臣处置吧。”
乾王问梁浅,“你说什么?交给你处置?”
梁浅道:“她将儿臣骗的这样惨,自然该由儿臣来处置。”
乾王意味深长的看向梁浅,半晌,像是看穿了什么一般,忽然冷笑一声:“你个臭小子……朕告诉你啊,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