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梁浅走后,洛菀夕总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什么杀猪盘的骗局中,可即便知道这是骗局,她也没办法不让自己往里跳,因为她傻?不,因为她还没有实力跟梁浅叫板。

别看梁浅每次好似都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可选项也是明晃晃的给她摆到了桌面上的。

或者同意,或者死!

或者留下,或者死!

洛菀夕当然不会选择死。

她其实什么套路都看的明白,只是不知道,梁浅为什么要这般大费周章留下她。

按理说,他对她有任何企图都可以予取予夺,毕竟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实力有多悬殊。

可他偏偏要像猫捉老鼠一样对她,抓住了却不急于下口,而是摁在掌下,辗转挑逗,好似要至无趣才会将其啖食入腹。

好在眼下梁浅对她好似还有兴趣,还不至要她的命。而以后如何,就等以后再说吧……

而她现在面临最紧迫的问题是,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目下是又渴又饿,又不敢吆喝,毕竟现在她就相当于被梁浅软禁了。梁浅给她一口吃的,她才能有一口吃的,他要是忘了不给她吃,她便只能饿着。

可人家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就算忘了不给她吃饭喝水,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她不过是一介素衣草民,就没奢望被帝君挂在心上。

等了一阵,实在等不来吃的,洛菀夕便选择睡了,虽然饿着肚子是不怎么好睡,但至少梦里什么都有……

有鸡,有鸭,有鱼,有肉……

还有……

emmm……火锅?

洛菀夕很久没吃火锅了,几乎快忘了那是什么味了,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好似闻到了火锅的香气……

香辣,诱人……

起初,她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那浓烈的香气从鼻腔冲到了脑门,她才蓦然睁眼,确认了那香气是从前殿传来。

她下床,寻着气味找到了前殿,刚走到屏风处,就看见几位宫娥正在一张精致的八角桌前布菜。

八角桌的中间摆着个红泥小火炉,炉下炭火烧的正旺,炉上锅中五个分格中,咕噜咕噜地煮着五种红白不一的汤底,火炉周边摆着十几道围碟,碟中猪肉、牛肉、鸡鸭鱼脯、冬笋、银鱼、新鲜豆苗……好不丰盛。

这是谁家要办席?

洛菀夕站在屏风旁,咽着口水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瞬,她都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直到一位穿着蓝白女官服饰的女子转头看见了她。

那女官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脸颊微丰,细长眉眼,一脸可亲,一见到洛菀夕,便放下手中碗碟,向她走来行礼,“奴婢等人奉命到此服侍娘子,娘子更衣洗漱后便可落座用膳了。”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信息量却大的惊人。

洛菀夕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女官,不禁有些好奇道,“敢问这位女使,您奉命是奉的谁的命?服侍……”自嘲的牵了牵嘴角,她说:“我是被陛下囚在这的……欸,怎么说?姑且称作是嫌犯吧,你们陛下对待嫌犯,应该不至于都这么优待吧?还有……娘子?你刚才唤我娘子?”她拿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别看我现在穿着这身俗家衣裳,可我其实是给丽太妃医治眼疾的出家道人,一个道人怎么能称作娘子呢?”说着,她抿了抿唇,目光扫过桌上摆着的食物和房里站着的人,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看这宫里房子这么多,大小高低也极相似,有没有可能各位是走错了地方?”

她不认为梁浅会专门派人来服侍她,更不认为那一声“娘子”是对她的恰当称呼。

可那女官却一脸笑颜,态度随和的将她的问题一一做了解答,“奴婢等人都是奉陛下之命前来侍奉娘子,陛下并未称娘子为嫌犯,奴婢等人之所以唤道长一声娘子,是因为道长昨夜已经侍了寝,按照宫中规矩,宫中女子一旦侍寝,内廷则应按礼仪对其优待,就算没有受封,叫声娘子还是应当的。”

“侍寝?”

洛菀夕脸上露出困惑和震惊的表情,“我我我……何时侍寝了?我只不过是跟他睡……”她顿了顿,红着脸将“睡在一起”那四个字吞进了嗓子里,呸了两声,又向那女官澄清道:“我跟他真没怎么样,你说我在这也没什么熟人,声誉什么的也没那么看重,不过你们陛下要是听到有人给他造谣,亏了他的名声,一气之下怕是会给你们招惹麻烦的。所以这话还是不能乱说。”

女官却从容道:“可即使奴婢们不这样唤你,昨夜你被陛下临幸的事,业已在这皇城传开了,估计没多久,怕是阖宫的人都该唤你一声娘子了。”

“临幸!!!”

谣言一传八千里,这都传成什么样了?

洛菀夕脑子不禁都有些发懵,“外面都传的这么离谱了吗?你们宫里的这些人造陛下的谣,就不怕掉脑袋吗?”

洛菀夕真是担心这群搞不清状况的小姑娘,会因为失口而丢了性命。

可那女官却毫不在意地对洛菀夕道:“奴婢今晨在昇明殿见到陛下时,记档的公公正将娘子的名字记入陛下临幸的密册里,陛下在一旁更衣,倒也没见说什么。”

没说什么?

那就是说……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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