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以寻踪符,看见他与洞神宫扮之人相见,这总该无法解释了?”
沉秋剑主道:“既然如,不知沈宗主可否能以寻踪符再次找贺师弟时的下落?”
沈忆寒摇了摇头,道:“那他觉我以符窥看后,已经警觉,想必用了什么敛息匿踪的法宝,我后试了数次,都无法再寻他的下落了。”
沉秋剑主不言,面色中的不置可否不难看出。
沈忆寒心下也有些不悦,暗道真是有师必有徒,那葛老头是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满心算计,他这徒弟乔剑主瞧着本还好,岂知也是个油盐不进、好赖不听的。
楚玉洲看出气氛僵硬,起身握了握沉秋剑主的胳膊道:“乔师兄,沈宗主也是好心提醒,即便并无确凿证据,咱们多个心眼总是好的,如今洞神宫这般嚣张,在我门中便杀害了葛师伯,‘昆吾’又下落不明,即便不为贺氏之事,咱们也断不可能同他们干休,眼下当务之急,是与诸派同道一齐将洞神宫妖孽剿灭,如既为葛师伯报了仇,一切不明之处,时候自然也能水落石出。”
沉秋剑主默然片刻,道:“师弟不必劝我,我虽不信贺师弟就是洞神宫细作……可自然也知道轻重缓急。”
顿了顿道:“沈宗主,方才言语得罪之处,望勿见怪。”
沈忆寒自然也不会和他计较,只道:“乔剑主言重了。”
一众修士相□□头简单过招呼,楚玉洲认得柴清嵘三人,道:“柴宗主,公子、三公子,多谢三位肯前相助。”
柴清嵘道:“柴家人丁单薄,不过略尽绵薄之力,楚掌门不必多礼。”
楚玉洲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看叶昭,倒是稍稍愣了愣,大约是没认出这位是谁,他心知和云师弟只怕问不出什么,便朝与他们同行的师侄童沐尘看了看。
或许因为先前尸傀儡袭击,叶昭也出力救了他一命,童沐尘并没在刻与叶昭斗气,只道:“回禀掌门师叔,这位自称是广平叶氏的长公子,叫作叶昭的。”
叶昭倒是自觉,闻言便笑吟吟道:“在下广平叶氏叶昭,金昭玉粹的昭,也是同略尽绵薄之力的。”
修界名声不闻的小家族数不胜数,因楚玉洲虽没听过什么广平叶氏的名号,还是拱手道:“原如,多谢叶公子千里迢迢赶。”
叶昭道:“讨伐洞神宫,既为的是所有修界玄门正道,自然人人有责,哪里谈得上什么谢不谢的?楚真人实在不必将一切都揽在你们三宗身上,何况在下瞧贵派为事,也是闹得门中鸡犬不宁,何尝不是出了大力?论理该是我们这些小家小族,要好生谢过三宗才是。”
他这说得大凛然,与方才在云燃和童沐尘等几个小辈弟子面前满口胡沁、惹人讨厌的子倒是判若人,因楚玉洲、碧霞、沉秋位剑主听了言,心下难免熨贴,倒是都对这位叶公子印象不错。
一名修士道:“楚掌门,既然人已齐,咱们也可渡河了。”
沉秋剑主道:“不急,待我先验过三十阵图,沐尘,阵图何在,可取了?”
那几个跟随童沐尘去取图的弟子眼皮一跳,闻言都是不敢吭声,童沐尘作顿了顿,倒是将那阵图从乾坤袋中取出,道:“回禀师尊,阵图已经取,只是……不是三十阵图,是十四阵图。”
沉秋剑主眉头一蹙,看向他道:“为何?为师不是叮嘱你,务必将三十阵图取,这是怎么回事?”
童沐尘将玉微阁内生的事解释了一通,又道:“弟子实在没有办法,才只能将就取了这十四阵图……”
他未说完,沉秋剑主已道:“将就?你一个将就,可曾想过时候与洞神宫魔修交手,死的便是我玄门诸派的正道同修?!”
童沐尘被师尊喝斥,默然片刻,撩了衣衫跪下,垂首道:“……弟子无能,请师尊责罚。”
一名沉秋峰弟子见状,连忙硬着头皮替他求情道:“还请师尊息怒,事童师兄的确尽力了,当时的情形,云师叔也是看在眼里的,云师叔,您说是不是?”
云燃颔首,道:“他们说的确不错。”
有他证明,沉秋剑主沉默片刻,才道:“罢了,你先起吧。”
谁知童沐尘不知是犯了什么轴,闻言并不起身,竟在刻问道:“……弟子方才听了几位前辈所言,心中有疑,实在有一事还想请教师尊,冒犯……弟子还是问完了再起吧。”
沉秋剑主皱眉道:“什么事非得现在问?”
童沐尘道:“事关乎方才诸位前辈所商议的……若弟子想的没错,沈宗主说小师叔便是魔修细作,就不算没有证据了。”
他语罢,不等沉秋剑主反悔,已连珠炮般道:“方才我们在路上遇见的尸傀儡,中一具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