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人皇？”
柴青轻笑：“人皇是那么好当的？”
“你帮我, 我就当得。你父当年扶我父登位为王，若证明你不比你父差, 你也要立我为雁南王才是。”
芙玺一本正道。
天光正明, 柴青收敛笑意：“你父是？”
“芙蕖！”
竟然是芙蕖的儿。
芙蕖竟然一声不吭藏了个儿！
看着这一大一小，姜娆不禁暗道：风流剑柴令在春水镇藏了个柴青，传闻里葬身火海的芙蕖在西陵郡了个儿。
她想, 见到十二岁敢做人皇的孩, 柴柴应是很开心罢。
柴青的确开心。
这种宿命感实打实敲在她心房。
她来本是为雁南重立一位王。
遇见芙……
芙么来着？
“你叫么？”
“芙玺，玉玺的玺。”
柴青反复品咂这, 心中快慰：“好！你是芙蕖之后, 我是我爹的种，依我看，你有当王的资质。”
至于人皇？
走一步看一步罢。
“那我能拜你为师吗？”
“能。”柴青觑她：“先跪磕头。”
芙玺乖乖跪磕了三个响头, 又道：“帝师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不上。”
屁得没有，全靠她来养，还劳子帝师？听起来就累人, 不稀罕。
“我只教你习武，其他免谈。”
习武？
“是一刀能劈开府衙大门的武吗？”
柴青笑, 一旁听见这的护法也在笑。
芙玺不错了么, 歪着脑袋很快做出预测：“是比这些都厉害吗？”
柴青手按在她发顶，轻轻揉搓几下，揉得扮男装的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 她认真道：“你师父我, 是要做天下一的。”
后，季夺魂都得做她手下败将。
芙玺眼睛一亮, 清脆脆喊：“师父！”
转眼间盟主收了徒，左青龙、莫玲玲等人都为柴青感到高兴。至于此是不是真是芙蕖之。
这倒是其次了。
不是, 也是是。
是，那就更没问题了。
打一开始小姑娘在府衙门外喊出那句敢，柴青就注意到她了，想收她为徒。
而在简单的收徒仪式过后，芙玺取出历代代表雁南王身份的小令：“师父，我真是芙蕖的儿，如假包换。”
柴青初为人师，正新鲜，是不是芙蕖的儿，她在乎，也没有很在乎，点点下巴：“去，喊师娘。”
“师娘！”
芙玺跪磕头，磕得比之前那三个还要认真。
是个鬼机灵的。
道该讨好谁。
姜娆扶起她来，看她瘦得只比皮包骨好一点，怜惜心起：“乖。”
事后青龙护法问道：“十二岁的孩子，盟主可是要立她为王？也太小了。”
芙玺一番努力平白得了宝贝的师父师娘，她听师父自去睡觉，刺客盟众人列席而坐，召开会议。
姜娆嘴唇一动，有心为徒弟，柴青顿时莞尔：“十二岁不正好的年岁？她是我徒弟，我十二岁敢提刀杀入姜王宫，几死爬春水镇。只是当王，她为何不行？芙蕖不死，这王位也得轮到她来坐，我看她行。”
一句“为何不行”，一句“我看她行”，彻底改变芙玺的人。
刺客盟盟众柴青马首是瞻，她行，无人敢不行。
一封信寄往燕三刀郡，柴青一行人离去后，过不了多久，西陵郡被刺客盟接管，赵杏仁赵护法，短短数月在西陵郡设立分坛。
“你要走？”
云雨暂歇，那份销魂的感受还没从骨子里退去，柴青捉住心上人纤纤玉指：“怎么要走？不是好一起去王都？”
“我不去了。我要宗门，背负起属于少宗主的责任。”
也是从柴青这，她看到自己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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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宗门培养的少宗主，她不该跟着柴柴一路南下，她有她要做的事。做好了，才不负少宗主之，不负师父传功之苦心。
“我要去。”
她主意已，柴青不好不放人，趁天没明，拉着姜娆再入温柔乡。
“你要记得想我。”
她撞过来的每一下都让人神魂颠倒，姜娆有心补偿，不短的时辰里，百依百顺，‘咬’得柴柴宗师更舍不得放人。
“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