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派宠溺温和。
“我绛绛好了。”
她有感而发。
夏玉捂着一边腮帮:“你好酸。”
“对了!”柴青一拍脑门:“我先走了!”
话音落地,人已经飞到宫门。
琴魔再次了哈欠,搓搓听爱情故事听得激起细皮疙瘩胳膊,深感自己不容易。
她默默一叹,叹完竟不晓得为何要叹。
约莫是柴青这人肉麻了罢。
吓得她更加想要痴迷武学。
变强了,为天下第一,以后谁再敢夜里不睡跑来用情情爱爱扰她练功,她就揍死她!
咬咬牙,须臾,恢复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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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青站在碧波宫屋顶默默守护身在寝宫那对母女。
想来经此一吓,姜王不敢再在明面上得罪她,不过……还是心驶得万年船。
左右无心睡眠,她精神抖擞地护卫在此,思来想去仍是不放心,足尖一转,跑去房门偷听,如愿听到母女俩在说悄悄话,她耳尖一烫,嗖,跑没身影。
在碧波宫瞎逛了一晚上,好似那巡视领地毛毛躁躁猫。
彼姜娆依偎在娘亲怀里,不知面坏猫儿在房顶上蹿下跳,烛光照亮内室,更照亮美人白净满有容光脸。
“她待我极好,无论姜姜,还是绛绛,都欠了她似海深情……”
“青青是好孩。”
“阿娘……”姜娆抱着她臂:“再回去,我就是合欢宗宗主了,我陪在她身边,用余生深深切切地爱她,不教她一人孤孤单单。就像是阿娘所盼望,找到那愿意为我不顾生死人。阿娘,你跟我们回去吗?”
满室沉默。
姜啾眼里光黯淡下去,心尖钝疼。
姜啾搂着女儿发凉身,声音和她人一般柔弱:“你阿爹在这儿,我要陪着他,以后和他一起入土。仇人一日不死,阿娘一日不离开此地。”
“阿娘可以和阿爹一回。”
“不。”
“你要为爹爹报仇?”
“要。”
姜娆心顿揪起,想劝话到了嘴边,姜啾搂紧女儿细腰,身躯颤抖,说出口话也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有宗师在,没人伤得了他,但是……但是绛绛,我懦弱了好多年,到最后连自己生女儿都不如,就让我勇敢一次罢……姜王杀我夫,他该死。毒害我女儿,他更该死!”
菟丝花一样女人也有想要杀人心。
颤抖过后,她轻轻笑开:“我绛绛,在找到她良人以后,需要做幸福强女人就好,千万、千万不要像阿娘……”
“阿娘!”姜娆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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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屋顶柴青了喷嚏,揉揉鼻,聚精神地看着夜色褪去,红日东升。
“嘿嘿。”
她搓搓脸。
又不争气地捂嘴笑起来。
姜姜是她绛绛。
在得到姜姜,失而复得她绛绛,柴青喜不自胜,眉眼弯弯,害羞又期待地蹲守在门口。
好了。
真是好了。
她再不是当年空有一身孤勇姑娘。
她可以保护她绛绛!
柴青挺直身板,想姜娆早点来,怕她早点来。
一口气做上七天七夜不怕累宗师,在晨光降下来那一瞬,年岁好似蒸发了好多。
光线清然,洗濯出年才起纯真惦念。
那颗七上八下怦怦乱跳心,无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在意。
在意她绛绛。
在意走出门来女,见到她那一刻多爱她一,还是爱她一毫。
她紧张地无可复加,深吸口清气,细瘦如青竹身板挺得直直。
倏尔。
门吱呀一声响,柴青心快要跳到嗓眼。
开门,没想到见到她。
姜娆微微抿唇,讶异中带了一丝了然。
四目相对,清清湛湛眸光闹了柴青一红脸,她喉咙吞咽:“早、早呀,绛绛。”
“早,坏胚。”
她喊我“坏胚。”
她喜欢我坏!
柴青下意识想翘起唇角,在看到姜娆似笑非笑眼睛,上前迈出一步,猛地把人揽入怀。
姜娆撞进她怀抱。
“绛绛,我能、我能抱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