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拢人心,尤其是那些武功高强武人。
武人重恩义,借着“恩义”二字,多年积累,等到先王上意欲挑选继承人,蓦发现,他次麾下聚揽了好多武境不俗能人。
于是婴公毫无意地为王室继承人。
也就是如今姜王。
处退到门,抬头望向璀璨天幕,夜风吹过额头,连心里那点惑然也被吹醒。
王上生性骄傲,从不认为习武资质差是可羞耻事,资质差,那就让更多资质好人为他效力。
而今就连九州唯一宗师都在他麾下报恩,在人看来,姜王实在幸运,有段。
然而在姜王自己看来呢?
柴青白日一闹,彻彻底底让姜王沦为弱者。
没有宗师,柴青随可取他性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上怕了。
剖析完王心理,处理理身上袍,一丝不苟地守在门。
有人怕,就有人喜。
夜深,渔阳宫。
柴青蹭得坐起身,踩着袜跑到西边宫殿,一脚踹开挡在眼前门,喜滋滋冲过来,揪起坐在床上静心坐夏玉:“我绛绛没死!”
“……”
夏玉费力扯回自衣领,深吸一口气,语气嘲讽:“你有病。”
“我有相思病!”
“……”
算了。
和你计较,我也有病。
她漫不经心地重新坐回床榻,盘腿,继续坐。
柴青三两下跳到她床上,声道:“我绛绛就是姜姜,好了,我做梦都不敢这么想,你说,我以前对姜姜那么坏,她不恼我罢?”
夏玉心想:要恼当场就恼了,一口怒气憋那么久,姜娆又不是王八,她应该早原谅你了。
甚至……
她偷偷地想,甚至你嘴里坏,没准在对方看来也是好呢?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柴青拿指戳戳她锁骨:“我表现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着我岳母面,我表现还好罢?”
“哦……你是说你开杀戒,才逞威结束,就当着姜王后面晕了么?”
“不准喊她姜王后!”柴青认真道:“那是我师母。”
也是岳母。
夏玉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也不关心姜王后怎了她嘴里师母,她摇摇头:“不好,你狗了,狗里狗气,见面就晕了,醒了又跪了,巴巴地,不像高。”
“……”
柴青心口扎满箭矢,疼得她嘶了口气:“有那么糟糕吗?”
“怪可笑。”
“……”
行罢。
三言两语,柴青终于懂了,她就不该来找夏玉,夏玉也毒舌了。
但她身边有夏玉一人,她寻思好久,问:“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姜姜为何是绛绛呀’?”
夏玉不想了解。
见柴青一副“求你了,快了解了解”眼神,她默默动摇:“一要求。”
“!”
莫说一要求,十百她也答应!
夏玉眼睛一亮,起精神来,学着街口娘关心邻居儿婚事模样,催促道:“快说。”
了解完她还要修习内功!
至于‘姜姜为何是绛绛’,这就是很漫长故事了。
柴青低声一叹:“你也知道,我爹是柴令……”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烛火幽幽,耳边话语声不绝,夏玉了哈欠,惹来柴青不满嘟囔:“你有没有仔细听?”
“在听呢,在听呢。”
“那我说到哪儿了?”
夏玉迷瞪一儿:“说到你喊着‘绛绛’欺负姜姜。”
某人脸一红,倏地生出片紧张:“那我这样,不很猥琐很过啊?绛绛不误我对她爱不真不纯,觉得我是流氓啊?”
“为嘛这样想?”
“为嘛不这样想?”
两人面面相觑,夏玉慢悠悠道:“你也说了,绛绛和姜姜本为一,一人,你思她如狂,偶尔做出一些不好事,在你看来是‘不好’,或许在知道实情姜娆看来,正好是你爱她深刻表现,这也说不准啊。”
“是吗?”
“不是吗?”
柴青努力回想,事后姜姜确没有凶她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