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下……
姜啾眼眸泄看热闹的明光。
琴魔夏玉已非昨日阿蒙,借着画册,对女女之事有了基本的熟悉,她扬眉,小小地张嘴,针对两人的‘奸情’理模模糊糊的脉络。
也就是说,春水镇窝着的那段日子,两人就勾搭一块儿了。
“坏胚子……”
柴青瞳孔剧震,感觉手脚快不是自个的,麻麻的,酥酥的,她喉咙耸动:“绛、绛绛。”
一时,两人匆匆对上视线,又匆匆,低着,或歪看向旁处。
直到姜啾嗓子发干小声轻咳。
场之人的视线瞬间聚于她一身,姜啾柔柔笑:“抱歉,我打扰你们了?”
“……”
夏玉摇摇,乖乖当一名局外人,私下想:这位丈母娘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呢。
姜娆摁了许久,终是没有把人牢牢地摁床榻,柴青撩锦被,下床穿靴,膝盖打弯,毫不迟疑地跪地喊人:“岳、岳母!”
这两字烫嘴,她说得磕磕绊绊。
若说之前的姜娆是一朵害羞的火烧云,眼下,就彻彻尾地了烧的热水。
脑瓜顶冒着热气。
纯粹羞得。
柴青喊人喊得太快,下跪的姿态端正急迫,甚至给姜啾一种不应下这句“岳母”,就太对不住这孩子的感觉。
这人处心积虑要把我的女儿抢走。
念掠过,姜啾眼尾有了零星的泪意,弯腰扶她身:“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她力气轻,浑身上下没多少劲儿,柴青顺着她的手臂站来,清脆脆地喊:“岳母!”
“欸。听到了。”
柴青喜上眉梢,羞答答地围姜啾身边嘘寒问暖,连一眼神都不敢给水灵灵的绛绛姑娘。
琴魔顾自疑惑一会,恍然大悟,和姜娆说悄悄话:“她心虚,不敢看你。”
“……”
姜娆脸皮发烫,心中默想:我也心虚,不敢看她。
一对有情人不约而同地泛嘀咕:我的坏胚子/绛绛,不会秋后算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