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人近些、更近些。
阿宓觉得自己被这阵气息熏得有些醉了,不然她看着大人含笑看着自己的模样,怎么会有种想要扑上去咬上几口的冲动。
无处安放的手不经意碰到了身下二人的发丝,长而黑,直缠到了沈慎腰腹,视线顺其而下,透过单薄的衣衫能清楚感觉到结实分明的纹理和腹肌的轮廓,劲瘦的腰身和手臂无不蕴藏着隐忍待发的力量。
沈慎不是时下盛行的俊美风流的美男子,但他身为成熟男子的吸引力绝不比任何人少。阿宓再一次在他这儿感受到了,何为男色可人。
她不自觉舔了唇角,粉嫩的唇染上光泽,让沈慎看得喉间更干,却还是克制着低声引诱道:“阿宓想做什么?”
“想……”阿宓还是说出了内心想法,“想亲大人。”
“哦?”沈慎挑眉,用极慢的语调拉长声音,“阿宓既然如此说,我——允许了。”
说完也不知到底是谁主动,两人的唇瞬间交缠在了一块儿,气息相濡。阿宓能感受到他舔咬过自己的唇齿,耐心地引领着她略显笨拙的吻技,有几次她气息接不上,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停顿了几息,等待她缓过气来。
温柔得简直不像大人。
阿宓很快就被吻得迷糊了,薄薄的轻衫如同虚设,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纤瘦的腰身一路往下,划过腿间,一直握到那那双可爱蜷缩的玉足。
实在小得不可思议,沈慎一只手竟就几乎把那双小足给全然包裹,这让他无法想象阿宓平日就是靠这么精致小巧的一双脚行走。看着这双细腻如玉雕的足,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眸也隐隐变红,全然兴奋了起来。
他像是看到了十分合心意的猎物的猛兽,双眼发亮,高大有力的身躯也半屈着,成了蓄势待击的姿势,如果此刻阿宓能仔细和他对视一眼,定会被吓得逃跑,可惜她错过了这个时机,也就注定今夜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沈慎握住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而开始推拒的手,强硬地把那只手按在了被褥上,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阿宓,别闹。”
她哪里闹了。阿宓委屈难受地快哭出来,明明是大人太欺负人、折磨人了,让她不上不下的,偏偏还用火热到灼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她都不知是该害羞还是该气愤。
她努力聚起力气就想蹬开某人,但就像被猛兽逮住的小兔子的最后一击,于对方来说毫无疑问是无杀伤力、软绵绵的,甚至会觉得有些可爱。
沈慎就觉得她可爱极了,换在平日他可能会大发慈悲放过她,可今夜是他等了许久的日子,怎么可能继续当苦行僧。
耐心少了几分,他干脆直接把阿宓四肢都禁锢住,让她成了一只最多只能气呼呼瞪人和软绵绵咬人的小兔子,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压下,开始——肆意妄为。
…………
…………
红烛燃了一夜,宫人们守了一夜,也听了里面或娇媚或沉重的喘息一夜,脸色红了又红,温度就一直没降下去过。
那动静直到寅时才又叫了一次水停歇,让她们不得不感叹沈大人、沈驸马的体力之好,同时也为殿下的身体感到担忧。殿下才刚刚及笄,那小身板……经得起这般激烈持久的洞房吗?
她们到底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不管心底如何怀疑,面上都很符合宫女必备的礼仪。
晨光照入,大宫女端着手上第三盆凉透的水,终于决定掀帘进入。
没等她付诸行动,床榻那儿突然的动静吓了她一跳,原是一条细嫩的手无力地搭在了床沿,上面还有好些暧昧的痕迹,或吸或咬出的青青紫紫,总之看上去惨兮兮的。
但宫女无法看到其中情景,那只手很快又被拉回了床帏。
沈慎和阿宓都已醒了过来,只是他还在低声下气地哄人,盖因阿宓一醒来就觉得浑身好似散架了,僵硬酸疼得不像自己的身体。往下一看,果不其然浑身都没几块被放过的地方,尤其是一双细嫩的足儿,昨夜更是被疼爱了几番,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阿宓恼火得拍打沈慎胸膛,可惜她的手也是软软的,拍起来再绵绵地搭上去,和抚摸也相差无几。
沈慎起初捉住那只手还饶有兴致地啄吻了几下,以为阿宓想再来一番清晨缠绵,等看到小姑娘簌簌掉下来的金豆子时才慌了。
“疼、疼……大人坏死了、呜……”阿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委屈极了。
要说昨夜完全是疼也不可能,沈慎提前做过很多准备工作,虽然阿宓身体稚嫩了些,但起初其实是愉悦大于痛楚。
关键在于身边这匹大尾巴狼不知餍足,啃了一次不够,还要翻来覆去地啃两次三次,可怜阿宓这颗嫩生生水灵灵的小白菜,被蹂|躏了一夜后就变得蔫巴巴的,嗓子都哑得冒火。
她本来还没把翠姨和少帝当初隐晦的提醒放在心上,觉得以大人对自己的好肯定不会欺负自己,哪知道……
阿宓哇得一下又要哭出来,因嗓子原因哭声也是一顿一顿的,听着可怜极了。:,,,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