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班离校的最后一天,辅导员召集所有学生开了本学期的最后一次班会。
这场班会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哭声满地。
薛然搂着童羽,“班长,怎么办?我的专业课都挂了。”
另外一女生也加入哭泣大军,“我的微积分啊......呜呜呜......”
“哭个屁啊,你们!”还未脱单的一棵独苗苗喊道,“我一下子挂了三门,我说啥了吗?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没有挂过科的大学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很荣幸的告诉所有人,我的大学很完整。”
话落,霹雳乓啷的将书本砸过去,“你丫三观有问题!要挂你挂去!谁苦谁知道!”
“班长,你说句话吧。”一女生揉着哭红肿的眼睛,“给我们做做心理疏导吧。”
这一句话说的,简直是向童羽的伤疤撒盐啊......
童羽捂着胸口向后退了两步,愣是顶着无限的心理压力喊道,“大家安静安静,听我说说这次考试感受。”
所有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童羽。
“这次考试很难,可见老师们是太真爱我们了,考试的时候,当监考老师说,请把与考试无关的东西都放到讲台上来,我TM的特别想说一句,请把我搬上去吧!”
童羽说完,所有人都逗乐了。
童羽摊手,“没办法,既然无法改变,那就接受吧,大不了下学期重修!”
站在讲台上的张一鸣也委婉一笑,附和道,“班长这点总结的好,但是我希望下学期的时候所有人重修一次过,然后再没有重修。”
与此同时,作为T大最荣耀的光华学院的招牌计算机班。
辅导员同样在开着会,“很遗憾的通知大家,无一人挂科,你们享受不了一个完整的大学了。”手拍了下桌面,“另外下学期可以辅修第二个专业,请大家回去以后都认真考虑,主修加辅修可能面临的课业更加繁重,做好准备。”
以上,便是差距。
......
正式结束了第一学期的课程,踏上回家的旅程。
钟逸辰因为学生会的事情要准备多耽搁两天,原本打算
让童羽陪着,到时候一起坐飞机回去,但童羽固执偏要坐火车,她说多花的五十块钱手续费不能就这么废掉,无论如何也要发挥它的价值。
钟逸辰当晚不放行,幸好蔡青来电话,竟然和童羽是同一趟列车,不过人家是高大上的卧铺!
好说歹说,钟逸辰同意了。
但不幸的是,今年的春运似乎比往年要早,以往都是等所有的学校放完假才开始春运。而今年却愣是挤到了一起。
如此的返乡大潮,可谓壮观,人山人海,只闻其声,不见人脸,只知道脚丫子被踩了,却不知道是谁踩的,光是在那里喊让一让让一让,却不知道让谁让......这即是春运的场景。
此时此刻,童羽侥幸自己幸好还有一张坐票,在狭窄的过道间挤满了站票的人,大包小包落在一起,能有一只脚站的地方已是知足。
大约过了一站地,从身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位同学,麻烦跟你换个地方?”
童羽扭头,惊喜尖叫,“社长?”
蔡青一眨眼,将自己火车票递给坐在童羽边上的那位女生,“我是后面车厢的卧铺。”
“靠,你脑子被雷劈了!”童羽赤红眼,“你不睡我睡去啊!”
“你劈了还是我劈了?我用卧铺换坐票,还不是因为你?”蔡青瞪眼吼道。
那女生捂耳朵,“你想好了?”
“Sure!”蔡青大方地将票递给她,“就是不好过去,后面还有将近十一节车厢。”
女生捡了一个大便宜,哪里在乎这困难啊,拖着行李箱就一顿狂踩踏,生怕蔡青会反悔。
童羽是馋涎欲滴,但又感人心脾,搂着蔡青先一顿内牛满面再探问她反常举动因何?
话说据童羽对蔡青的了解,那斯绝对也是一个损公肥私又损人利已外加一毛不拔的人,现在这么大方的确令人匪夷啊!
蔡青呵呵一乐,“你家老公发给我一千大洋,让我陪你一宿。”
靠,靠靠!
Md,就说嘛!
感动拂去,童羽脸一甩,“不用你陪,我独立能力相当强,一千大洋交还给我!”
蔡青得逞笑道,“猜到你会这样,所以我让他打卡了。
”
童羽一个撇嘴,“你又不缺银子,你说你图啥?”
“谁会嫌腰包鼓?再者,比起你家老公来,俺们都是穷人,一千于他不过九牛一毛,算个屁,估计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就甩出一沓子。”
童羽一愣,是哦,的确是这个样子,不由一乐,“哈哈哈哈。”
“你乐什么?”
“我等开学就让他不抬眼皮地扔几沓子到我头上来。”
蔡青一眯眼,“那一定叫上我。”
坐在两人对面的是一对情侣,听到童羽和蔡青的对话不由扑哧一乐。
女的说,“老公,我看到车内好多牛在飞哦。”
男的在四周看,“我吹吹啊,让它们飞得更高点。”
童羽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