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跟他比?”童羽一瞪眼,“好歹我们是根正苗红的农民子女出身,好歹我们是脚踏实地地花自己赚的辛苦钱的人。”
“切~”蔡青撇嘴,“那你就继续赚你的钱去吧,累死你活该!”
......
蔡青走了后,童羽腆着肚子回了宿舍,准备洗个手就去睡一睡,结果一推洗手间门,看到池子里放着一满盆子的鲜红血水,吓住了。
一抹阴气悄然从身后袭来。
童羽不用回头已经知道是谁,张口问道,“那那都是什么?”
白静低声道,“那是我的五条内裤,红色的,辟邪。”
“你......内裤全掉色?”童羽扭着脖子扬声问。
白静一脸蛋腚,“不是,来了五天大姨妈......”
登时,童羽恶心得直奔厕所,哇哇哇的,一阵翻江倒海,倒在床上就开始昏头昏脑地睡死过去。
大学的生活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正轨,只是和预想的相差甚远。
童羽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所有学子们心中的‘象牙塔’在她的现实中成为了‘炼狱’?从迈入大学门槛的那天开始,明明如此圣洁的土地仿若变成一个大熔炉,对她百般熔炼。
从‘打听哥’到‘大三生’,然后悲剧的‘大学语文’再到没有一点方向感的‘学生会’,当然还包括宿舍的‘三奇葩’,纠结来纠结去,‘大三生’再没闪过,它就像是一道流星嗖地划过,只留下‘童羽,你等着’这个让人有些脊背发寒的痕迹。
唉,偏偏大学虐她千百遍,她还要待它如初恋。
......
即将大一迎新会,而主办方就是学生会。
作为第一次参加会议的童羽,华丽丽地......迟到了!
她从来不知道学生会竟然这么严肃,更不知道学生会是如此的高逼格!
主席一人,副主席若干,然后接着是各个部长,再副部长,秘书,最后还有苦逼逼的干事。
而童羽就是那苦逼逼的干事其中的一名!
凭啥啊?
她好歹也是班长,原本也是被半强迫地入了学生会,没个部长坐坐就算了,好好好歹给个秘书也好啊。
童秘?羽秘?一听就是上档次的显容貌的花瓶!
如果蔡青在的话,一定会说,如果姓卞呢?直接称便秘?
......
“哎,迟到的那个?”前面一排坐着的学习部的副部长对童羽吩咐道。
童羽连忙凑上前,哈巴地说道,“童羽。”
“哦,童羽,”他手指点着,“你去给主席,副主席倒杯水。”
“哦。”童羽提着热水壶就奔向前方高高而坐的那几位‘大领导’,一一斟满,直到最后一位刚要倒,发现杯子被一双漂亮的手挪走,童羽跟上,又挪,如此好像与她故意做游戏,童羽怒了,一抬头,登时望入一双狭长充满挑衅又兴味盎然的双眸中。
哇靠靠,钟逸辰!
像是见鬼了一般地登时要跳开,要不是钟逸辰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她手腕,童羽险些就被手里水壶里的水溅烫着,里面还呼呼冒热气灼烧着手背,顿时让她清醒。
钟逸辰眉头微蹙,“这么莽撞!”话语中充斥着责备。
童羽有些委屈,连忙倒了水就奔到了最后一排,然后挪着椅子找到两个挨靠特别亲密无间的地方躲着,就开始一顿心理咒骂。
不带这么玩的,一个学校出来的,一个是T大招牌专业,一个是T大分数最低的专业,一个是学生会的领导团人物,一个却是学生会最底层的小干事。
整啥子哟?
闹哪样嘛,闹哪样嘛?
童羽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是听不进前面学生会主席乌拉乌拉那领导式的讲话,然后就在这念经的模式下......发愣......再就......呼呼ZZ......
......
梦里她好像梦到了神,她跪在地上,向神问道,“神啊神,你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
“我给了你T大,难道还不公平?”
“可是我不想经历这些,你能帮我屏蔽掉吗?”
“可以。”神很伟大地回道。
童羽乐开了花,然后一闭眼一睁眼。
靠,岁月是把杀猪刀啊,直接迈入了老年,看着镜子里
沧桑又白发的自己,简直目不忍视,内牛满面。
神啊神,我是要你帮我屏蔽掉这些人,不是让你直接把我送上人生的完结啊?
......
童羽泪眼婆娑地掀起了眼帘,再一望,竟然会议已散。
但是却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围了一圈人,一个个手拿着笔啪啪地极其认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她循声扭着快要睡断的脖子望去,钟逸辰竟然站在她的身后继承发扬着学生会主席模式哇啦哇啦地说着。
他转过身,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同于如梦初醒的懵逼脸,不禁勾唇一笑,“童干事睡得可好?”
童羽缓缓起身,朝着一圈人尴尬笑着回道,“好......”
“既然醒了,说说你想法。”他修长白皙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