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角滚落,渗入发缝之中,南知婼伸手替她拭去泪水,盛楠直接躲开了她的触碰,哑着嗓子道:
“别碰我。”
南知婼手指微僵,整个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身体抖了抖,差点没站稳。
卧室里静悄悄的,楚曜始终坐在一旁,垂着眼眸淡淡的看着盛楠割伤的手腕。
那里缝了八针,医生说,以后还会留疤。
楚曜想着,盛楠这么爱美的一个人,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道疤,不知道会不会难过,或者遗憾呢。
失血过多刚醒来有点眩晕感,待缓和后,盛楠看向楚曜:
“傅清舟是不是来过医院。”
楚曜身体微僵,下意识看向南知婼。
“来过。”
说话的人是南知婼。
“但是我告诉他,你已经死了,他又回去了。”
盛楠抿了抿干燥的唇瓣,“我睡了多久。”
南知婼,“你睡了两天。”
“傅清舟是前天回去的。”
盛楠唇角嘲讽的勾了勾,悬着的心陡然落下。
许久,卧室里传来她自嘲的声音,“也好。”
“让他死了这条心,以后找个能陪他一生的人吧。”
“我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和他共度余生。”
盛楠眼眸微闭,“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南知婼欲言又止,本想再说点什么,盛楠的声音再次响起,“出去!”
楚曜和南知婼只好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