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可言。
而韩初明不同，大概和他的职业有关，他说话时一直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势，往往会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
就像现在，他能心平气和的骂李雅清是一只鸡，脸上却一点怒火都看不到。
盛楠秀眉轻挑，意外的看了眼这个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心理医生。
偏偏李雅清有些害怕韩初明，所以她低着头，愣是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对方羞辱。
韩初远端起咖啡喝了口，胸中的怒意消散不少。
他直勾勾的看着韩初明的侧脸：
“哥，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韩初明不禁嗤笑，他抬眼看向盛楠：
“具体怎么办，得问问你的律师。”
“盛律师在业内的名声，大家有目共睹。”
“我相信，对于这种人，她肯定有更妥善处理的方法，毕竟她是专业的。”
盛楠也没想到韩初明会将这个问题抛给自己。
她唇角微勾，语气意味深长：
“既然韩先生今天是来为弟弟撑腰的，那我不妨直说了。”
“不管是从法律上还是从道德上，面对李女士这样死不悔改的人，是没有资格得到财产的。”
“所以我建议，让她净身出户。”
“之前财产三七分，是韩医生还顾及旧情，刚才李女士一番不要脸的发言，已经足以让我们看清她的本质，所以净身出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韩医生，你没有必要为一个屡屡背叛你的人着想。”
“这对你、对关心你的家人而言，都不公平。”
盛楠话音刚落，韩初明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李雅清明显坐不住了，她放下手机，满脸怒意的看向盛楠：
“盛楠！你这么针对我，不会是因为我出轨的对象是你的前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