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风景就挺好的,我带他去河边走一走。”
“你是不是生怕你儿子不会感冒?这里现在风都这么大,河边只会更冷。把诺诺给我,我给他喂水。”
黄晓汶说着,把喝水的奶瓶递给丈夫,自己接过孩子。
黄晓汶只是年纪偏小,还没有完全适应母亲的角色,平时只要一有时间,就喜欢约姐妹出去玩,因此对于带孩子这件事上没什么经验,不擅长,也就有点畏惧,会害怕自己出错,但是不代表她一点也不在意孩子。
“不会的,诺诺不是都穿了五六件了么?”
张子骁有点着急,那两个人都过了桥了,等过了田埂,他们大家都在,在人前,那两个人肯定会有所收敛,那他还怎么抓到那两个人搞|基的证据?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
黄晓汶把装着温水的奶瓶放在边上的椅子上,强行抱过孩子,弯腰拿起奶瓶,坐在椅子上给孩子喂水。
张子骁眼看着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个人穿过田埂,马上就要过马路,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的他急得不行。
但是这会儿急也没办法了,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已经过了马路。
张子骁不甘心,“安年,你这身上穿的是小楼的衣服吧?小楼对你可真好。宁可自己冻着,也要把外套给你穿,这就算是对女朋友,也没有好成他对你这样的。”
乔安年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给小孩儿穿上,他笑吟吟地道:“小楼从小对我就好,至于以后会不会对女朋友也这么好,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挺想问一问嫂子的,子骁你做得还怎么不到位,嫂子都肯嫁给你,是图你什么?”
张子骁看着乔安年担着家里人的面,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还给贺南楼穿衣服,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尤其是,明明爷爷奶奶,姑姑他们都在场,也都看见了,可是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正常!
黄晓汶当初是看中张子骁高大帅气的相貌,还有一张嘴会哄人。结了婚,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后才发现,这人就是个吉祥物,酱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那一种。
而且,说到帅,子骁要是跟他的堂弟乔安年,还有这个贺南楼比起来,那就是好比鱼目跟珍珠,就不是一个级别。
张子骁原先还算是英俊的相貌,在黄晓汶眼中也算不上是什么加分项了,尤其是乔安年不仅能长得帅,对孩子竟然也能那么有办法,又那么有耐心,看得出来,对长辈很好,哪怕是对只见过一次面得她也很客气。
黄晓汶越想,越觉得自己结婚还是太冲动了,听见乔安年的话,冷笑了一声:“被鬼迷了心窍了吧。”
张子骁皱眉:“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晓汶专注地给孩子喂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张子骁气得不行,只是他岳丈家家境比他家要殷实许多,张子骁也不敢拿妻子怎么样,只能一个人憋着这口闷气。
张子骁想不明白,他以为会在乔安年或者是贺南楼生的脸上看见惊慌失措,或者是错愕的模样,结果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没有反应。
贺南楼就不用说了,除了乔安年跟他说话,这人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其他任何人跟他说话,这人脸上的表情几乎就不带变的。
但是乔安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乔安年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还那么淡定?
张子骁余光瞥向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的方向。
难道是他猜错了?
这两个人没有在搞|基?
…
风渐渐地大了,就算是有太阳,也开始觉得冷了。
大家也把椅子往屋子里搬。
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两把椅子,走在最后,乔安年低声地道:“宝,你说张子骁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贺南楼:“你在担心?”
“担心倒是不至于,就是担心他会搞事……”
“回去前,我都跟你保持距离?”
乔安年拿着的椅子,碰了下贺南楼的椅子,睨了小孩儿一眼,“诚心的是吧?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担当。”
现在暂时不能在家里人面前出柜谈个恋爱,已经够委屈小楼的了,总不至于还要小孩儿跟他一块遮遮掩掩的。
“正常相处就可以了。我主要是不想他跑到我妈或者是外公、外婆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他没有证据,张姨跟外公、外婆不会信。就算是他说了也只会遭到训斥,何况,他也不敢。”
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如果被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张子骁担不起这个责任。
乔安年自然也听明白了贺南楼口中的张子骁“不敢”是个什么意思。
张子骁不敢在没有获得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之前,在外公外婆面前乱嚼舌根。
他又何尝不是顾忌着外公外婆的身体状况。
…
跟往年一样,只要是回乡下拜年,乔安年跟贺南楼会在这里住一晚上再回去。
张父、张母现在搬到一楼去了,楼上空出了一个房间。
不过因为今年张子骁也带着妻子孩子一起留宿,因此,还是没有多出的房间,乔安年跟贺南两人只能一起睡